凌晟放下蛋糕盒,举手:“在!”
“你有完没完?你自己不听课上课吃东西就算了,你还非得喂席徵一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友爱呢!”
凌晟冤死了,一脸莫名其妙地说:“报告老师,我没喂他。”
“你是没喂吗?那是人席徵不让你喂!”生物老师说。
凌晟:“哈?什么……”
“你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是咱班omega不够漂亮吗,你闲的撩你同桌?”
“哎呦喂,”凌晟让她说乐了,这得是什么想象力,当生物老师可真不容易,他不正经地往椅背上一靠,笑着说:“老师,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想喂他,我只想吃独食。还有,咱班omega都漂亮,超级漂亮。”
班里一阵起哄,李梓铧在靠窗倒数第三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什么叫都超级漂亮,有没有哪个在我们晟哥眼里最漂亮啊?”
凌晟听完特认真地开始扫视全班,视线所过之处omega们相继脸红,无一幸免。
虽然凌晟在学校的表现确实比较变幻莫测,让人没安全感,但架不住真的帅。
这个年纪,“特别”容易被孤立,但是“特别好看”不会。
生物老师又是一个粉笔头,打断凌晟翻牌子似的行为:“给你点脸你就要上房顶!拿着你那个破蛋糕滚出去吃,别影响人席徵学习。”
凌晟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偏头指着自己同桌:“他学习?”他连课都不听学个瘠|薄|习。
生物老师瞪他:“不然你学?”
看他一脸不服气生物老师又问席徵:“席徵,你和老师说讲到第几题了?”
席徵淡定地笑:“第三页第六题第二个问。”
生物老师满意点头。
凌晟服了,别以为他没看见万野那小叛徒递过来的纸条,生物老师还有选择性失明呢,这都什么时候患的病啊,瞒着他偷偷治疗呢是吗。
生物老师催他:“别耽误大家时间,以前让出去就出去,现在是舍不得席徵还是怎么的了?”
凌晟觉得生物老师肯定没谈过恋爱,这种时候老师不能带头起哄,这个年龄的学生就怕顶着说,你说一句成一对儿,本来人还没这个意思,你一强调,就发现对方原来和自己这么般配啊!恋爱就开始了。
“哎哟,您可别说了,”凌晟站起来,“我俩本来不想公开的,这下好了,瞒不住了,我们两口子就不耽误你讲课了。”
说完拉住席徵胳膊就往外走。
席徵没反抗,带着淡淡的笑,生物老师先急了:“凌晟!我让你自己出去!”
“我哪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教室,”凌晟逼真地叹气,“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您就成全我俩吧,好不好?”
说完推着席徵肩膀往外走,缺德地小声笑:“同甘共苦啊同桌”
席徵弯着唇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走廊里凉风嗖嗖的,他们俩靠墙站着,变成高二九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你这属不属于恩将仇报?”席徵看着他手里的毛巾卷,“良心疼不疼?”
“良心?多少钱一斤?批发吗?”凌晟吃了口蛋糕,哎真甜。
罚站就是能多一个是一个的群体性活动,缺不缺德另说,老传统不能丢了。
席徵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凌晟三两口吃完,揉了揉头发,转身就走。
“去哪儿?”席徵问。
“溜达,真站一节课谁受得了。”凌晟说。
“把我带出来陪你,然后你走了让我一个人罚站?”席徵挑眉。
“怎么能这么说,看——”凌晟指了指窗外,一本正经地扯王八犊子,“一中校园多美丽,你在教室里也不听课,我带你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好孩子出来看美丽,你不说感谢两句,怎么还怪我呢。”
“我真诚地谢谢你,”席徵眯了眯眼睛,靠着墙,视线落在窗外,“不过……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