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龟裂。
不同的是,大伯身上缠绕着一条大黑蟒。
那蟒蛇足有树桩粗细,就这样活活勒死了大伯。
大伯死状极惨,内脏被挤得流出腹腔,眼球也不知被崩到了何处,整个沟渠内一片狼藉。
大伯死后,我的去处成了村内最大的难题。
家中近亲一月之内死光,村民们认定是我克死了他们。
转眼间,我便从村内人见人爱的福星,变成了人们看见都要躲着走的丧门星。
我开始风餐露宿,靠着村内阿婆们的好心接济度日。
说来也怪,明明过着这种无家可归的生活,年幼的我不仅没有饿死街头,体质反而比先前好了许多,连伤寒都没患过。
或许我不是什么福星,生来就是一条贱命。
这种生活,持续了近半年。
那天,我如平日一般游走在村内,却见一位身穿长衫的陌生男人朝我走来。
“哎呀,就是你了!”
他冲到我面前,举起我的左手,笑眯眯盯着我的手背。
那上面,是一块梅花形状的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