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的!”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开始语无伦次的和他谈判。
然而封墨寒只觉得可笑,都已经躺在他的床上了才说这种话?
迟了!
他的身体贴上颤抖的尤若兮,如冰一样寒冷让她打着哆嗦。
这股寒意是从身体和心理一并传来。
尤若兮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秒,巨大的疼痛取代了身上冰凉的触感。
封墨寒的动作略微一滞,这具身体似乎……
或许是去医院做过手术,毕竟这样价格可以卖的更高。
他的眼眸重新阴冷下来,动作激烈而强势,不带丝毫温度。
她发出凄厉的哭喊声,可是这唯一能宣泄的方法也被阻遏了——封墨寒用力堵住了她的双唇。
眼泪如洪水般涌出,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浸湿了枕头。
药效一直持续着,直到到凌晨,封墨寒这才停下了动作。
尤若兮带着眼泪昏睡过去,眉宇之间满是痛苦。
真会装清纯,不去做演员可惜了。
封墨寒有些嫌弃的瞥了一眼走进浴室。
他眼里浮现出一抹凶狠之色,这该死的朱志涛怕是活腻了。
在意识到被下药之后,他全身泡在冷水中,用物理降火的方法都无法解除药效。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尤若兮才全身酸痛的从一片狼藉中醒来。
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遮住原先的伤痕,屈辱和绝望让她接近崩溃。
这么重要的初次体验,就这样被别人无情的夺走。
“拿着钱,赶紧滚,把你的老板朱志涛给我叫上来。”封墨寒早已换上了一身名贵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敲击电脑。
高高在上的神祇姿态之中,有股无形的压迫感袭向尤若兮。
支票就放在茶几上。
尤若兮双腿颤抖的挪过去。
每走一步对她而言,都能感觉到撕裂的疼痛。
封墨寒注意到她的姿势怪异,深邃的双眸静静打量着。
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不认识朱志涛。”尤若兮走到茶几旁边,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恨意和倔强,顺便弯下腰,拿起了那张支票。
封墨寒很不喜欢这种眼神,倒也不妨碍他觉得有趣。
敢这么看着他的女人,迄今为止也只有她一个。
“哦?你是想把支票撕掉,再告诉我,你不是那种女人?”封墨寒扬起嘴角,眼底满是不屑。
这种把戏,最近可是很流行啊。
尤若兮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这么做,但她知道她不能。
高利贷的那些人不仅盯上了她,更是会对她的妹妹下手。
这支票上的钱,是她在这里陪酒两年才能赚到的,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为了让妹妹和她早点摆脱那群刽子手,尤若兮很清楚她必须得忍耐。
木已成舟。
现在她的清白已经没有了,这么好的坏债机会,她若是放弃,那才是傻子。
“我会通知那个人来找你的。”尤若兮死死咬住嘴唇,最终握着那张支票,转身离开。
破烂不堪的衣服外面裹了一条浴巾,她就这样扶着墙,硬是忍住了疼痛,一瘸一拐的挪了出去。
封墨寒蹙起眉头,看向杂乱不堪的床面,那一抹殷红非常显眼。
难不成,他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
尤若兮虚弱的敲响了门,立马就有人从外面打开,将她放了出去。
“我带你去休息。”琳姐忐忑不安的等在门口,一看见她出来,立马惭愧的迎了上去,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尤若兮寒着一双眼眸没有应话,不过身体实在太虚弱,也只能任由她搀扶了。
刘妈可没那么心疼她,一脸兴奋和期待的问道:“昨天把封总伺候的怎么样?”
“朱志涛是谁?封总让他过去。”尤若兮抿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