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昨日靡音楼被烧,其中原因复杂不知,有可能是冲着这盒子,也可能是冲着别的。
九爷还一晚上都没回来,怎么可能无事发生。
“九爷现在在哪儿?”她问。
“在寝居,”燕七道,“吩咐了下人说要沐浴。”
陆鸢抿抿唇,将手上事情吩咐完之后去了前厅。
到的时候正好与陆逐和谢耀年遇上。
“妹妹!”陆逐大喊了一句,伸手向她挥舞。
陆鸢瞥了他一眼向谢耀年弯腰作揖:“谢王。”
“不用行礼了。”谢耀年摆摆手走进大堂坐下,用扇子点点周围一圈,“既然你们兄妹都到了,九爷呢?”
陆鸢拱起手刚准备回话,燕七说道:“在沐浴呢。”
她斜眸看了眼燕七,然后收回手。
“哦?”谢耀年眸光一闪,合扇站起身,“那去找他!”
“谢王。”陆鸢喊道,将盒子举起,“东西已经拿到了,不如在这儿等九爷过来。”
谢耀年回头一看:“拿上,去你们爷的寝居看。”
“谢王!”
“嘘!”陆逐搂住她的肩膀,苦心的拍了拍,“妹啊,你怎么就看不懂呢?这谢王就是看上咱家九爷了,还管什么盒子。”
陆鸢一把拍开他的手,拿着东西跟上前面几人。
一行人来到晏九河寝居,停在门前,燕七上前敲了敲门,询问道:“爷,你洗好了吗?”
“进来吧。”晏九河慵懒的声音从屋中传来,“老远就听到你们声儿了。”
几人走进房中,原本空旷的屋子好像一瞬间就被填满。
谢耀年点点扇子,偏头与身旁的人说了声,那两护卫便退出屋子站在了门口。
晏九河从屏风后走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只单薄的穿着件长衣,腰间用绳子系着,这模样显然是刚从浴桶里出来,头发还在沥水,衣服沾了水后贴在了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肤纹理,勾勒出一身极好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