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耳朵聋了?你没听见少爷说话吗?”
“估计他练武练疯了吧!”
另一位身穿布衣的仆从讥讽道。
两人说话极有默契,嘲讽之意做到了极致,但却丝毫没能影响到骆凡。
这几年,这些恶毒的话语一字不漏地传入到骆凡的耳中,开始他极为生气,但渐渐地,脸上的那股怒意化为了苦涩。
谁叫他不能开启武脉呢?谁叫他实力弱了?
“连仆从都敢侮辱他,一点勇气都没有!他怎么保护我?”
站在墙角边的少女听闻,摇了摇头,脸上的鄙视之色更加浓了,丢下一句话,便快步地走了。
面纱少女望着远去的姐姐,不由地轻声自语:“姐姐,你不懂。”她在骆凡的脸上看出了那抹隐藏在深处的苦涩,那苦涩中带着一丝的怒意,似火山般即将爆发。
她知道眼前少年如此勤奋,仅仅是为了阻止她那该死的政治婚姻!
她呆呆地望着那道孤单的背影,深怕身影化为残影,娇嫩的小手不由地紧握了起来。万一他们真的打起来,她便毫不犹豫地去阻止!
“哎呦呦,他真是聋子啊!”
“看他那马步的姿势像极青楼的姑娘们。”
……
两位仆从你一句我一句,句句刺心,完全不将骆凡放在眼中。
“你们两个卑微的仆从!说够了没有?”
骆凡毕竟是少年,听着如此刺痛心扉的话语,他再也忍不住了,眼珠子被着血丝包围着。
冷厉听闻,冷笑一声,转身,负手而立,淡淡的话缓慢地回荡在演武场里,这话像似在宣判一个人的命。
“不服,打!”
仆从听闻,脸上隐隐透露出兴奋,挥着石头般的拳头就往骆凡身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