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八层,从他打破的那面窗户钻了进去,把我放在地上。
我腿一软,又坐下了。
我之所以没吓尿,是因为我的水分都变成了冷汗,滴在了薛辰的身上。
我庆幸刚才没有轻举妄动,没拿武器袭击薛辰。
就这臂力,这敏捷度,我要真敢动他,那就是找死。
薛辰又下了趟楼,依旧走的窗户,把那几大箱香水都拎了上来,又拿胶带把窗户的破洞里三层外三层封好,这才坐下,揉了揉太阳穴,脸色苍白如纸,盯着我看。
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了两句话:「别怕,有我在。
「我跟张妙,没什么。」
我嘴唇哆嗦着,点了点头,快哭出来了:「张妙的事再说,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辰不说话,突然开始抱着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死死盯着我。
眼中,全是兽性,丝毫看不出昔日顶流的样子。
那股异香,又开始浓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