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书只好继续言语轻佻:“皇上龙精虎猛,臣妾自是招架不住了。”
慕容夜见楚子书油嘴滑舌又想到了昨夜,便开口问他:“爱妃昨夜为何不举?”
楚子书闻言低眸回答不愿慕容夜看见眸中黯淡的样子低声一笑:“臣妾天生不举,让陛下见笑了。”
其实不是天生不举,都是因为楚皇……
“如此说来,侍君生来便是伺候别人的主,可惜错了性。”慕容夜有些恶劣的回答他。
楚子书笑意有些僵硬转过神看了看天色已经大亮问道:“皇上还不起来上早朝吗?”
“睡糊涂了?”慕容夜薄唇轻言挑眉看着楚子书。
楚子书说完便想到昨日慕容夜生辰朝野休沐七日。
听见慕容夜的嘲讽顿时失语,这龙床属实是一刻都不想呆了,还是走为上策吧,他便说:“瞧臣妾这记性,臣妾还要向贵妃请安,便先告退了。”
其实也不用请安了,时辰不早了。
楚子书掀开被子欲站起身,发现腿软的厉害,还没来得及扶住榻便摔着地上,臀部磕在冰凉的地上,传来激烈的疼痛,他忍不住闷哼。
慕容夜坐起身看到他摔在地上也不扶他,大声唤福公公进来伺候。
福公公推门带领宫女伺候皇上洗漱,一进殿内便是楚子书一丝不挂的摔在地上,宫女们以为皇上一大早心情不好,便一个个把头垂的更低目不斜视轻手轻脚的伺候慕容夜更衣。
“还趴在地上作甚。”
慕容夜看着坐在地上的楚子书低着头纹丝未动。
他觉得楚子书又在耍什么花招,所以不去扶他。
楚子书面前便是数双眼睛看着他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而他的身下的龙/液沿着腿根滑落,一时也不知该不该起,起了让人所看到的东西更不堪,索性低着头一语未置。
听见慕容夜说他,他便抬头眼中满是求助,希望慕容夜能懂。
可惜慕容夜对情事一窍不通,又怎么可能去懂一个男宠的意思。
慕容夜侧过头连个眼神都不屑于施舍他说着:“日上三竿了,再拿这双含情眼看朕也没用了。”
慕容夜随便点了几个奴才吩咐:“你们两个,送侍君回宫。”
慕容夜因为上次母妃祭日和生辰宴上的事心情不悦,故意罚楚子书,没让楚子书坐轿子。
“诺。”两个奴才小心翼翼的从龙床上拿下锦被,扶起楚子书裹起来抬回羲和宫。
楚子书被两名奴才从殿内抬出,感受着冬天的冷风从足底钻入锦被中,喉中有些痒意,手被锦被束缚无法抬起便侧头低咳。
正巧路过挽月宫,他侧头时看见不远处的挽月宫殿的梅树前,正对着他的女子只着一身暗黑龙纹长裙身形单薄。
想来便是那掌管后宫的杨贵妃了。
而背对着他的那名女子身上披着的是与贵妃长裙成套的龙纹披风,贵妃抬手摘下一朵红梅,一手把那女子耳鬓风吹落的青丝抚到耳后,平日那犀利上扬的眼睛里满是温情。
杨贵妃抬眸把摘下的那朵红梅别在了这女子的灵蛇髻上。
正巧看见不远处被两个奴才抬着的楚子书正盯着她们看,一瞬间眼神犀利充满敌意,把披风帽子盖在那女子的头上。
楚子书察觉到自己失礼便回过头。
而杨贵妃便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温柔轻笑牵着女子的手进了挽月宫。
两个太监把楚子书抬到羲和宫瑶光殿内轻轻放置床榻便离开了。
守在瑶光殿的南北看着人把楚子书抬回来立刻跟了进来。
南北从衣柜中取了一套卷云暗纹的蓝色长袍放在床上。
随后把床帘解下后转过身说道:“公子昨夜让南北先回宫,南北等了一夜都没等到公子,公子要是再晚些回来,南北就闯到皇上那寻人了。”
南北的样子就像丈夫一夜未归,妻子一大清早的就来兴师问罪一般,楚子书慢慢地穿着衣服无奈的说:“若是有下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