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一处常人难以企及的豪宅。
这里属于景家,港城第一豪门。
外表上看这里一切如常,但里面的人,一个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景天城,景家家主,景氏集团董事长,财富在整个港城首屈一指!
这样一个跺跺脚能让港城抖三抖的大人物,已经失踪三天了!
市值上百亿的公司,群龙无首,全靠亲生女儿景悠妍苦苦支撑。
而她要撑不下去了。
景家在外并不乏竞争对手,内部也不安稳,元老们争权夺利,如果景天城失踪的消息传出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三天,已经有不好的流言出现,公司高层蠢蠢欲动,尤其是集团副总张涛那伙人,试探的越发明显,刚才肆无忌惮的冲进来要面见景天城,好不容易才挡下来。
“还没消息么?”
景悠妍愁眉不展,面容憔悴,紧紧握住双拳。
得到的依然是不好的答案。
实在没办法,只能将消息公布,再发动更多的人找,可公司内部,还有那些竞争对手们……
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此时身旁景家的老管家唐伯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说道。
“小姐,也许还有一个办法。老爷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走投无路,可以去天府路冯家,请谢松先生帮忙。”
“谢松先生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有他出手,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只不过……”
景悠妍耐心的等待下文。
这个办法真要是靠谱,唐伯也不会等了三天才说。
“我暗中收集这个谢松的资料,男,二十五岁,是个盲人。”
“三年前入赘冯家,很快患上怪病,双目失明,整日大门不出,靠冯家养活,直至今日。”
景悠妍有些失望。
这不就是个残障人士么?
这样一个人,有何德何能被称为先生,更何况说什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要真有本事,怎么不先把自己的病治好。
唐伯补充说,“而且,老爷是在喝酒后,说这话的。”
景悠妍神色一暗,“看来是父亲的醉话了。”
唐伯又说道,“小姐,我还听过一些关于此人的传闻。”
“唐伯,是什么?”
“三年前,天府路冯家遭逢大难,全家人都得了失心疯,精神失常,有人抑郁难安,有些人状若疯狂,就连孩童都不能幸免,眼看着整个家族要败了。”
“但自谢松入赘之后,冯家的人当天就没事了,个个身体康健,活蹦乱跳,同时冯家事业也蒸蒸日上。”
“而且谢松也正是在那时失明的!你说怪不怪?”
听唐伯这么一说,景悠妍双眸亮了起来。
“难道这个谢松真的有不寻常?哪怕有万中无一的希望也不能放弃!继续封锁消息,把这个谢先生请来!越快越好!”
“不惜一切代价!”
……
此时,谢松正如往常一样,在冯家的院子里,欣赏着鸟语花香。
忽然,他感觉到气流的微弱变化,心有所感,掐指一算,不由喜出望外。
天象有变,紫气东来!
要结束了!
三年前,冯家做生意时得罪仇家,祖坟被破坏,遭到天谴,从此祸事连连,诸事不顺。
短短十几天,一家人因各种古怪的意外发生,死去三成,剩下的也被病魔缠身,患上失心疯,自残等事不绝。
同时生意每况愈下,来到破产的边缘。
冯家一瞬间有了灭族的危难,在港城如瘟神般,人人避之不及。
唯有谢松反其道而行之,以冲喜为名,主动上门入赘。
谢松家和冯家是世交,谢松和冯家大小姐冯嫣芸是青梅竹马。
所以当时谢松毫不犹豫,哪怕是逆天而行,也要挽冯家于大厦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