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算什么,父亲死了,继母是个白眼狼,自己离开了生活了多年的家,被人鸠占鹊巢,一点点积水而已,她还用在乎吗?
法拉利竟然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个打着伞的穿着一身西服的英俊男子。
男子发型利落,显得一丝不苟,剑眉鹰目,嘴唇紧紧抿着,鼻梁高耸,表情严肃庄重。
看着杨初夏的样子,他脸上漏出了一丝厌恶。
“你没事吧?”他的询问没有任何的温度,好想对着的,不是一个人。
杨初夏头也没有抬,也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雨水随着她的动作,甩了那个男人一身。
男人眉峰耸了一下,忍住了差点要发作的愤怒,问着:“多少钱?”
杨初夏愣住了,这个男人,声音虽然好听,可是说出的话,怎么莫名其妙,什么叫多少钱?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