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的瞬间,安宁忐忑地唤了声:“夏侯伯伯,是我。” 那边很快传来欣慰的声音:“是宁宁啊,你总算舍得给伯伯打电话了,这些年过得好吗?” 过得好吗? 当然没有,而且还一塌糊涂。 她没回答,而是说:“夏侯伯伯,我想回研究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