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下午包好的泥团用手蘸着泥水又抹了一遍,把上面的裂缝全部抹平,让任朵朵送到火堆里尽管烧,一直把泥烧得干透了往外扒泥时所有兔毛都在泥里就熟了。
任朵朵听他的意思他不去火堆那边,问他做什么去,他说:“当年我师父主要是教的我水下功夫,这些天虽然在海岛上也没有下水练过功夫,明天就走了,我去海里练练功夫。”
任朵朵把泥团子送到火堆里后,把辛格?张偷偷喊出来,两人每人抱着一个泥团回来又送到了火堆里。
辛格?张又偷偷告诉了表哥胡塞尔,说泥团里是华夏的吃法叫花兔,烤熟了给他和舅舅每人一只。
于是,三人又把最后三只野兔抱回来放进火堆里。
外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崔笑笑却看出来了,过来“审问”任朵朵:“朵朵姐你们是不是在做叫花鸡?”
任朵朵矢口否认:“海岛上有鸡吗?”
海岛上自然是没有鸡。
崔笑笑坚信泥团里包的是吃的,而且这样接地气的主意十有八九是周胜利出的。
她在火堆旁撒目了几圈,问:“你把周大哥藏到哪里去了,怎么没见?”
任朵朵也与她开起了玩笑:“你的周大哥你向谁要去?”
这会儿,周胜利已经是身无寸缕,置身于海底几十米处。
此时岛上的人全集中在火堆旁边疯狂地唱、跳,庆祝即将结束在荒岛上的生活,回到亲人身旁,海边只有海浪拍打
海滩的声音。
周胜利脱掉身上的衣服放在一块岩石上,怕被风刮走上面又压了一块石头,然后纵身一跃进入了海中。
他没有游动,一步步走向深海。
在水库里,他可以潜到五十米深的水中达数小时。但是在海水中他从来没有做过极限试验,所以这次想做一次压力试验。
还没到十米深,他就已经感觉出海水与水库里面的水不一样:水库里面的水上面波涛汹涌,下面的水很稳,海里水下的力量很大,让他感到像那次被洪水冲走时一样,自己的力量难以与水的力量抗拒。
好在是这股力量的方向固定,而且是越往上面力量越小,他顺着这股水量继续往里走。
到了三十多米深的时候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内脏、骨骼受到大力的挤压,不敢继续往深处走了,坐下运功与这股力量抗衡。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到了身体的麻木,不敢继续坚持了,一点点往水浅处移。
太平洋里的水比水库的水清澈得多,纵然是在夜间,以周胜利的视力,借助星光的照射,依然看得见大大小小的水族在他的周围游动。
他心里想,这如果是在白天,各种鱼虾的颜色都能充分展现出来,一定比花钱买票看到的“海洋大世界”景观要壮观、好看得多。
事先毫无征兆,他突然感觉到后方有危险袭来!
出自本能,他瞬间往一旁移出了数米远。
一条庞然大物箭一般从他身前穿过。
第1006章 离岛前夜
那家伙脑袋上好像还顶着一把长剑,是他前不久刚见识过的旗鱼。
这条旗鱼至少有一、两百斤重。
旗鱼平常在海洋里的游泳速度每小时近百公里,进攻时的瞬时速度可达每小时一百九十公里。加上它那个堪比钢铁坚硬的剑状嘴巴,如果被撞到的话,周胜利估计自己的胸部会被它给穿个透心凉。
他记得在游轮上杜纳尔先生曾经说过旗鱼善于布阵,它进攻对手时一般是数条甚至数十条轮番攻击,还会封住被攻击对像前后左右的出路,让你躲过前一条的攻击躲不过后一条,躲过左面的攻击躲不过后面。他生怕遇到旗鱼群,不敢在此恋战,疾速地向岸边游。
在这个过程中,他还调动全身的感觉神经,防范着来自不同方向的危险。
好像这条旗鱼是落单的,把周胜利当作了美食。在周胜利逃到中途时,它再一次向他发起了冲击。
一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