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瞒你了,我们是官方派出的学习考察团。我们共有十个人,除了崔笑笑女士是翻译、我那妹妹是国内著名企业家族成员外,其他人全是政府官员和国有大企业的负责人。
张姐是京城一个区里的电力公司总经理,手下管着上千号人,所以我说让她负责。从这两天你也看出,五个白人女子在她的管理下老老实实干活,还都与她交了朋友。
我们现在还有六个人没有找到,其中一个是市长。出来十个,回去四个,虽然是因为自然灾害而起,但我也无法向我的上级交待。”
“这么说周老弟也是政府的人。”
皮埃尔突然有了新发现。
周胜利承认:“是的,等到你去华夏就知道我具体是做什么的了。
“你为什么说也是从我这方面考虑呢?”
周胜利分析道:“这座海岛属于你个人所有,如果真的有几个人我们没有找到他们就走了,把他们扔在了这里。他们有可能在荒岛上生活几十年自然老死,但也有可能他们当中有男有女,在出去无望的现实下结合到一起,有了后代,世代生活在这座岛上,成了海岛的实际上的主人。
即便不存在后一种原因,你购买海岛,也不会等到流落到岛上的人老死后才来开发。有他们在,他们对你对于海岛的统治和管理始终存在着威胁。”
“我花钱买的海岛,他们祖祖辈辈住在这里,想得美。就按你说的划分区域,一个地方不漏。”
皮埃尔忿忿地说道。
原来匪徒们住的山洞今天有可能来人住,任朵朵、崔笑笑、皮埃尔四太太和五个白人女了过去打扫卫生,张苹和三太太留在家里做饭,兼着为玻璃房外面的火堆添加湿柴禾。
周胜利和皮埃尔两人在家等着迎接大副那边的来人。
在人来之前,两个人帮着把面包果全部破开,倒出里面的面粉。
张苹把面包粉收到一个大银盆里准备和面,用不了的倒在了其他盆里在山洞里晾干以备后用。
无论是麦面,还是玉米面、红薯面,都只能放在室内通风的地方晾,而不能在阳光底下直晒,直晒后的面发酵后会发酸。
张苹估计面包粉也是怕晒发酵,所以也放在屋里晾着。
面包树粉与麦面粉的味道不一样,闻起来甜中带酸,还有一股清香的味道,美中不足的是它的粘度不如小麦,做出的面条不会很细。
帮着破完面包果,不爱闲着的周胜利又到外面砍来几棵粗的竹子,把竹子下面粗的部分隔一节留一节,留的部分两面的堵头都保留,然后从中间竖着劈开,每一节就是两个碗。
为了防止竹子锋利的边缘伤人,他逐一用匕首将边缘削得圆滑。
那些去掉了竹节的竹筒,周胜利把它们破开,削圆一头当作筷子用。
张苹还让他给削了两根五十厘米长、直径三厘米左右的直木棍作擀面杖。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大副带着一个白种人、一个黃种人先过来了。
那个黃种人看到周胜利很激动,上前抱住周胜利喊道:“周市长,你还活着?”
他就是第二组的组长、某省发改委副主任贾瑞高。
周胜利自打上岛以后就没有他们这组的消息,一直为他们担忧,见到了他也是喜出望外,反抱着他问道:“丁总和柴总怎么样了?”
他所说的丁总是某丝绸公司经理丁慎重,柴总是某集团总公司副董事长柴颜玲。
贾瑞高说:“他们两个和我在一起,没有什么问题。你那一组小崔和张总怎么样?”
“小崔几个人去那边山洞给你们打扫里面的卫生去了,张总就在里面。”
“你们两个认识呀。”
大副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抱完了还互相拉着手,好奇地说。
在欧美人眼里,两个异性在一起,当着外人接uen、拉手、甚至更出格的事也没有什么,但两个同性之间亲热了容易被怀疑同性恋。
贾瑞高听不懂y语,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