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来,这个女人的衣服不能扒。”
一个沙哑的声音反驳他说:“亚伯拉罕先用,用过以后咱们用,她不是亚伯拉罕的太太,咱们不先用可以先看。”
另外一个尖细得像电视剧中太监的声音道:“艾布特说得对,咱们不先用,可以先看。这个小天使肌肤嫩得一掐就淌水,一看保证能起反应。”
不主张扒衣服的那个男低音又响起:“又不能碰,反应有什么用?”
“太监”说道:“那里面不是还有好几个吗?在她身上起的火找那几个泄——埃布尔,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头和他们呢?”
埃布尔就是带着周胜利过来的那个胆小匪徒。
他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们找到了皮埃尔的粮库和肉库,亚伯拉罕头让我们先回来,他……”
埃布尔本来是编了个别的谎话,进洞后看到亚洲女子的双手被捆,绳子的别一端吊在上面的岩石上,褂子的衣扣已经被全部解开,他猜测出身后这个会功夫的华夏男人与眼前这位女子的关系非同一般,故意讨好他,又编了个谎话:
“亚伯拉罕担心你们几个会趁他不在对这个亚洲女子非礼,派我回来告诉各位,他没来之前不能动这个亚洲女孩。”
他临时改变主意编的谎话并不圆满,山洞里的匪徒又不是笨蛋,反问他:“亚伯拉罕这么关心她,为什么不亲自过来?一定是你小子看着这个亚洲女孩长得好,想偷偷回来先尝鲜。”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周胜利已经现身,二话没说,先点了那个与埃布尔说话的匪徒的穴道,他一声不呼地瘫软在地。
周胜利出现得太快,点完穴道之后又隐身到埃布尔身后,里面的匪徒没有看见他的出现,太监嗓音惊慌地喊道:
“艾布纳,你怎么啦?”
刚喊过,他就看到了躲在埃布尔身后的周胜利,瞅着埃布尔厉声问道:“这个黃皮猴子是干什么的?”
埃布尔吱吱唔唔回答不上来,周胜利上前说道:“我是来要你们性命的!”
这时他看到在山洞里面被捆着双手吊在岩石上的正是他两天来一直挂念着的任朵朵。
他身边一个匪徒一声不响,已经抽出了手枪准备对他偷袭。
他没有理会面前的这个匪徒,甩手掷出两发手枪子弹,一发钻进了匪徒持枪的手腕,另一发掷进了他的眉心。
人的眉心和太阳穴均是神经中枢,伤了其中一处就能阻断大脑向身体各部位发出的命令。那个匪徒也像艾布尔一样瘫软在地,不过他没有艾布尔那样的好运气,当时就气绝身亡。
在周胜利袭击任朵朵身边匪徒的时候,他身边的匪徒乘机挥刀向埃布尔剌去,同时嘴里骂道:“你这个叛徒。”
埃布尔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同伙会向他发起攻击,而且一上来就要他的命,反应过来想躲已经来不及,再加上两只胳膊被周胜利点穴不能动,行动很不方便,只瞅着对方绝望地喊了一声:“艾狄生!”就倒在了地上。
周胜利知道这些匪徒终究一个也不能让他们离开海岛,所以出招就是致命,又甩出两粒手枪子弹,把这个叫艾狄生的匪徒送去了老家。
地上还有一个被他打昏了匪徒。他一不做二不休,脚踩在了这个匪徒的脖子上一用力,将他颈骨踩碎,送他见了他们的海神。
除掉了匪徒,消除了危险,周胜利在注意到被吊着的任朵朵,在她后面不远处一堆弯腰捡起匪徒的一把匕首,挥刀削断吊着她的绳索,对山洞外面的张苹、崔笑笑喊道:“你们两个快进来给她们几个找衣服穿。”
张苹和崔笑笑进到山洞后看到里面躺着一地死人,眼里闪现着恐惧的神色,小心翼翼地绕过死尸往里走。
任朵朵被吊在岩石上,只有脚尖着地,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吊着她的绳索被周胜利砍断后,她的身体倒向一边。
周胜利一把将她揽过来,用匕首割断缠在她手腕上的绳索,轻声喊着她的名字:“朵朵,你醒醒,我是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