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上钩。”
因为钓上来一条鱼的缘故,任朵朵地往鱼钩上挂饵这么一点小事也兴趣。周胜利往钩上挂饵的时候,她把脑袋凑上前去看得分外仔细。
两人靠得很近,从任朵朵身上传来的体香袭人,周胜利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吊带很宽松,里面没穿别的,这一看,就看到了绝妙美景。
立时,他的眼前晃动着任兴业的身影,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种犯罪感,连忙把目光移向一旁。
任朵朵没有注意他的这些小动作,轻轻打了他的手一巴掌,“穿过劲了,钩尖都露出来了。”
中年水手发光了手里的钓线,听说这边钓到了鱼,过来祝贺。他对人们说:“新西莱这一片的海水在全世界都是数得上的洁净,这里的三文鱼可以生食。”
任朵朵听到周胜利翻译的中年水手的话后说:“生吃腥死了,我喜欢吃熟的。”
中年水手说:“你们可以让餐厅给清蒸,不过要付加工费。”
任朵朵说:“我们付加工费。”
她又亲手把重新挂上鱼饵的钓线扔到了海里,说:“我再钓上一条,两条一同加工。”
中年水手通过周胜利告诉她:“鱼在光线不强的时候食欲最强,现在是白天,基本上不咬饵,她钓上那条已经是难得了。”
吴起、崔笑笑等也上了甲板,听说这条大鱼是任朵朵钓,也都跃跃欲试。
任朵朵豪爽地的挥手:“晚饭我请客,清蒸三文鱼。”
他们一行十人全都成了钓手,只是除了刚开始任朵朵钓上来的那条三文鱼外,包括周胜利在内,全都没有收获。
刚开始大家都斗志昂扬,兴趣挺大,但一个小时以后,一个个感觉到索然无味,扔下钓具走了。
国外那些游客与国内的差不多,渐渐离开了甲板。临离开前,有的嘱咐中年水手帮他们看一看有没有钓上来的鱼,多数人连嘱咐都不有就走了。
太阳落山前,周胜利提着相机上甲板上拍照,发现海上的夕阳与陆地看到的夕阳完全不一样,简直是太美了:
天上,本来洁白胜雪的白云被从西天边浇来的漫天红水染红了,头顶上的云彩还是浅红,越往西闭色越浓,简直像男人喝醉了酒一样,变成了酱紫色。
在陆地上看夕阳能看到天地接壤处,但海上不同。
脚下的大海如同被天上的红云掉下来的颜色给染了一样,脚下一片海是浅红色越往西越浓,到了极远处也变成了酱紫色,与天上的酱紫色交织在了一起,让人分不出海与天的交接处在哪里。
周胜利和许多不认识的人一样,捧着相机贪婪地拍照。
任朵朵从他们下钓线的地方大声喊他:“周大哥,你的鱼线为什么老是拉得很紧,是不是钓到鱼了?”
周胜利把相机装起来跑到任朵朵跟前,伸手按在自己的那根钓线上,果然感觉到了来自线那端的抖动。
他断定很可能是上鱼了,把相机递给任朵朵拿着,自己两手往上扯着鱼线。
他感觉到鱼往外拉扯线的时候力气特别的大,但持续的时间很短。
任朵朵知道中年水手有海上钓鱼的经验,把他喊了过来。
他伸手往上拉了两把绳子,对周胜利说:“这位先生一定是被上帝之手撫摸过,一天钓到了两条鱼。这条鱼的暴发力特别强,可能是旗鱼。”
他把鱼线还给周胜利让他自己往上提线。
钓鱼的快感就在中鱼后往上提鱼的过程中。作为老钓手的他当然不会剥夺客人的快感。
周胜利所水下的鱼斗智(力)斗力(气)又斗(毅)志,终于把鱼提离了水面。
最先露出的是长枪管一般的旗鱼,再往后才是与旗鱼差不多长短的鱼身体。
周胜利把鱼提到船舷边上时,中年水手已经把抄网拿了过来,与周胜利全力把鱼到到船内。
这条鱼有二、三十斤。
中年水手说,上午游轮还在浅海,那里是淡水与海水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