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分管由过去的月牙河镇转变为既分管月牙河全镇,又分管九凤山农场,真正实现双翼齐飞。
郑书记说了,农场的周场长是乡镇农业技术员出身,这些年又一直在农场工作,有着丰富的农业技术经验,分管全镇的农业技术工作,身后又有一个强大的农业技术团队。我个人认为,全镇农技工作交由周副书记分管后,必将上一个新台阶。”
地方干部的称谓对副职不喊副,比如周胜利兼任月牙河镇党委副书记,正常情况下喊他周书记。付镇长为了强调周胜利的职务在他之下,特别强调了“副”字。
付镇长发言结束后,郑书记对周胜利说:“按照党委领导职务顺序,下一个应该轮到你发言了。”
周胜利说:“我对镇里的情况不熟悉,先听听其他领导同志的发言。”
第三个发言的是镇里原来的副书记。按照一般规律,书记、镇长二人有一个出现人事变动,由他递补镇长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当听到周胜利的排名在他之前时,他误以为上级有意识地优先提拔这个年轻人,所以发言中意有堵住这个年轻副书记的进步之路:
“我完全同意郑书记、付镇长对党委领导分管工作微调的意见。周场长年轻,又是业务型干部,对乡镇一级组织人事、社会治安、文化教育等方面的工作完全陌生,先分管他熟悉的工作,向其他同志学习,扎扎实实地往前走。”
常务副镇长的发言则强调了农场gdp统计要统一到镇里,纳税要通过镇税务所,收支也要统一到镇财政。
可能是担心周胜利发言中回避这个问题,所以他在的言中直接让周胜利就他说的三个问题表态。
周胜利说:“gdp通过哪个途径统计由统计局定,镇里协调好统计局,农场这边没有意见。按国家相关法律规定,企业纳税属地管理,应当在当地税务所缴纳,但农场是农业企业,税赋不高,怕是给镇财政做不了多大的贡献。
至于收支全部统一到镇财政,可能是农场一千多号职工最喜欢的一件事了,我也要对镇领导说一声:非常感谢镇领导的慷慨。
农场和农村不同的是,职工绝大多数是大中专学校毕业生,中级以上职称的占了全部职工的百分之五十,一个中级职称职工的工资高于行政正科级干部。这几年农场自收自支,职工的工资只能发到百分之三十几,归了镇财政,起码工资能发足数。”
常务副镇长听了他的话,张口结舌地问道:“你、你们一个月的工资额是多、多少?”
周胜利说道:“七十多万,全年基本上一千万。”
“一千万?”
常务副镇长倒吸了一口冷气:“全镇一年的财政收入不足五百万,还不够给你们塞牙缝的。”
周胜利觉得他下面的发言中就要否定财政收支统一的观点,付镇长却插上了话:“现在工商企业都不吃大锅饭了,农场也不能吃大锅饭,农场像农村一样实行大包干,每亩地上缴镇财政多少钱,其余归自己。”
“这个老奸巨(滑)”。
周胜利给常务副镇长挖的坑被付镇长轻易地跳了过去,他心中暗自骂了一句。
其他几人的发言也都是附合着书记、镇长,只有组织委员提出异议:“属地管理不等同于归属管理,镇里对农场的管理方式是不是符合上级规定,请各位领导三思。”
他的话马上被郑书记给顶了回去:“你的语文课是不是数学老师教的?属是归属的意思,地是地方,两个字合起来就是归属地方,什么三思两思的,我们是一级领导干部,个人与党委必须保持高度一致,不能标新立异。”
各位的发言都把收编九凤山农场说得那么冠面堂皇,又岂容有人揭开这层薄薄的伪装。
第792章 绝无退却
每个党委、政府领导发言过,最后轮到周胜利发言。
多年的官场生涯,周胜利知道当自己的观点与大多数人的观点相悖时如何委婉但不失原则地表达出来:
“除了郑书记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