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说自己是个混黑的,有人通过电话联系上他,说只要他能杀了陈氏集团的总经理就给他一千万,还给他打过来一万元钱作费用。他只见了对方的钱,没见对方的人。
虽然没有见人,但全家人把怀疑的目光全指向了突然出现的“二公子”陈文良。
而陈文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在边港没有任何音讯。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到了陈文秀毛纺厂出事前一周左右,她接到了边港二妈——即她亲妈打来的电话,说哥哥的车上午上班的时候被一辆无牌照工程车撞了。
经历过那一次的刺杀事件后,家族对陈文寿的人身安全充分重视起来。
虽然陈文寿的保镖人数未变,但增加了两辆防弹车,陈文寿不固定坐哪一辆。
这次撞车显然对方也是早有预谋,在车队行走的过程中,工程车突然从侧面的巷子驶出,直接插入车队,撞到了正中间的一辆车上,直接把车撞报废。
而陈文寿则与保镖坐在一辆防弹车上。
妈妈嘱咐她近期不要回边港,生孩子也在内陆生,到时候她过来。
周胜利说:“你们家的核心问题是继承权,你哥活着你们全家人找不到陈文良,但只要你哥出现意外,陈文良就会自动现身,而且还会有充足的理由证实你哥出的任何问题与他没有关系。
你说你们全家都怀疑他,但只是怀疑。到时候他只要拿出他是你爹地的儿子的证据,你们又没有他杀人的证据,他作为陈家下一代唯一男丁,不仅能为自己争得与你哥一样的股份,还可以为他的母亲争得一份与你现在的三位妈妈一样的股份。
得到了三成股份怕只是他目标的开始,你们陈家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他下一步攻击的目标。”
听了周胜利的分析,陈文秀感觉到身上一阵阵发寒,她瞅了瞅李中华,欲言又止。
周胜利说:“中华是我最要好的兄弟之一,他知道你与爱民的关系,有些话可以不避他。”
陈文秀这才说道:“我二妈的意思我不要回边港生孩子,在那边太危险。”
周胜利说:“现在首要的不是你们如何躲避,只要陈文良不除,你们的躲避就永远没有头,说不清他什么时候从暗地里窜出来给你们致使一击。
以我之见,变被动为主动,引蛇出洞,抓住七寸,也给他致使一击。”
陈文秀白了他一眼,“说我能听懂的。”
李中华也说:“不把他引到内地,我们出不上力,关键是如何引到内地来收拾他。”
周胜利说:“你二妈不是担心你回边港危险吗?你可以在内陆生孩子,考虑到爱民家里住着,那里最安全。
然后你与家里商量,你生孩子期间让你哥负责这边的生产经营。你哥过来,那个人很有可能也会跟过来,并且在这边寻找机会对你哥下手。
我们就给他制造一个机会,他只要出手,我们就可以抓住他。”
李中华也赞同他的方案,对陈文秀说:“内陆的社会治安状况比边港那边要好得多,在这边好抓,对你哥的安全也不要担心。”
陈文秀说:“我今天晚上就去电话与爹地和我阿哥商量,只是阿哥那边的保镖都过来太招摇。”
周胜利说:“在这边保镖多了目标大,反而不安全,他只带他最信任的两三个人过来。这边我再考虑配上几个人暗中保护。”
屋里只有三个人,李中华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周哥是不是想到了可用的人。”
周胜利道:“我想把柳继武调过来用,不知道他在那边的安保公司怎么样了?”
李中华说:“老柳与我还联系着的。他前些天在电话说还发牢骚,说:地区公安处把他的安保公司收了,只给他的总教练的空名,他在那里边也没有用,想带着几个徒弟出来。”
周胜利说:“你与他联系,他如果不嫌远就到这边来,将来两个工业区需要大量的安保人员。他过来后除了培养一般安保人员外,还考虑为工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