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兴旺还是唐奇爱人的表弟,有韩兴旺从中联络,唐奇与刘成钢的关系很铁,成为刘在常委中的一员悍将。”
省厅侦查员从京城回来,带回来检验结果:吴清亮与黄冬梅胃液里均检验出药和酒精。
吴清亮胃液里有两种药物,一种是致人精神兴奋的,一种是麻痹神经的,论说都不会致人死亡,但两种药物在一起便是致命的毒药。
黄冬梅胃液里也有麻痹神经的药物,但她的死因却是心脏病,因她身上有男性液体,分析可能是在药物发作期间与男性发生了关系,极度兴奋所致。
从黄冬梅身上提取的液体与她丈夫和吴清亮,还有从黄冬梅衣服上检查出的毛发均做了dnn鉴定,液体既不是吴清亮的,也不是他丈夫的,与她衣服上的一根毛发相似度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点六。
化验对比结果让实了他们的案情分析路子是对的,首先吴清亮的家里不是二人死亡的第一现场,吴清亮不是自杀;再就是黄冬梅身上的液体不是来自她的丈夫和吴清亮。
他们确定,下一步的调查方向是围绕二人那天下午下班以后的动向开展。
谈完工作,省厅侦查员一脸八挂地问周胜利:“周总队,你与李处长是什么关系?”
同志们之间工作之余,拿男女之事八挂一下是常有的事。
周胜利答道:“工作上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在春雷行动小组里,我是组长她是组员。”
“工作之外呢?”
支队长也加入了八挂行列。
“工作之外,她是我结拜大哥的妹妹,小时候外号假小子,长大了说话也还像个男孩子,那天晚上我打电话你们都听到了她说话的风格。”
侦查员说道:“公安、部我去过多次,每次在大门口都被审犯人似地审半天,办事的时候人家不让你在办公室等,非让你在院里蹲着等不可,比咱们对犯罪嫌疑人没什么两样。
这次我们去,刚报了是东蒙省公安廳的,门位马上就问是不是找李处长的?我们说是,他马上让我们赶紧进去,说‘那个小姑奶奶一大早就放话了,敢对她的客人不客气,她就上部长那里告御状’。那个小姑奶奶不知是哪个大家族的关系,最近突然又立功当英模,又提拔的,与她一同毕业分配来的大学生还都在原地没动。
检验结果当时拿不到,她让我们到一个办公室里等,说原来你就在那间屋里办公,现在是她与新来的正处长的办公室。
中午吃饭也是她带着我们去了食堂,饭菜票都是她付的。周总队,亲妹妹对哥的同事都不见得这么热情,她是不是你的媳妇?”
周胜利道:“她真是我结拜大哥的妹妹,她家有钱,别说请你到食堂吃顿饭,就是吃顿烤鸭她也请得起。”
按照头一天晚上的分工,侦破组除了周胜利外各人都下去了。周胜利一人坐在县公安局专门准备的案件侦破办公室里。
不一会,办公室的电话铃响起,电话那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周县长、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周总队长了。”
听声音,周胜利肯定与他熟悉。
听语气,他很可能是周胜利的上级,至少是同级,但却实在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只好找了个理由:“这部电话可能出了问题,声音走音太厉害,我没有听出是哪位领导的声音。”
电话那头道:“确实是省级领导机关的领导了,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是刘加辉。”
“刘部长?老领导你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刘加辉道:“我不只是知道你在营川县,还知道你完全可以在京城不用下来的,你却下来了,是不是觉得在京城当个小处长,被人喝来喊去的没意思?”
周胜利道:“不是,你是我的老领导,你知道越往上干部的学历越高,工作专业性越强,我一个学农业技术的,在那样的单位岂不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吗?不说我了,别耽误领导的事。”
刘加辉问道:“你现在挂帅侦破一起县委组织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