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并不归他管,还以为他们是市局或县局的人,上来就摆起了领导架子:“两位好,我姓万,市里的干部太多,我不可能都认识,你们作个自我介绍吧。”
中年公安想挫一挫他的傲气,把手伸向他,说道:“万同志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自己都说是姓万了,他竟然不知自己是谁,连书记都不知喊,还说什么万同志。
他估计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肯定不是领导干部,至多是个资格老一点的公安人员,没有与他握手,板着脸说:“你们今天下午拘留了一个到县里帮着销柑桔的年轻人,汇报一下是什么情况?”
司机见屋里几个人没有称呼万书记的,以为大家都不认识,赶忙介绍:“这位是咱们市里的万书记。”
两位记者原以为采访工作结束了,正与周胜利探讨其他方面的问题,听到来人是市里的书记,电视记者再去扛摄像机已经来不及了,两名记者打开了采访录音机。
女记者身为全国权威新闻部门记者,像万书记这一级的干部见得太多了,还头一次遇见这么傲慢的,不仅不提回避的事,还要求向他汇报情况,故意问道:“市里的重要领导,还管具体的案件吗?”
万书记不满意地瞪了她一眼,依旧很傲慢地说:“我是市里的一把手,只要是在金州地界里,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没有不归我管的。”
市局的副局长早就认识他,很客观地说道:“橘田镇柑桔滞销,东蒙省的周县长带着十多个厂长前来与农民签订合同收购柑桔,可能是提高了收购价格,小万同志下令县公安局的同志将这位外省的周县长抓起来。”
第456章 轰动华夏
万书记再怎么偏向儿子,也不能说出周胜利他们这些外地人是哄抬价格这样无知的话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周胜利说:“我代表全市人民感谢东蒙人民对我们的支持。”
接着对副局长说:“我看清楚,周县长现在与各位一样坐在局长室里的椅子上,是你们搞错了小万的意思,他不是让你们抓周县长而是请到局长室里做客。”
周胜利把脸一沉,戴着手铐的双手举到万书记面前,讥讽道:“请问万书记,金州都是这样待客的吗?”
自打万书记进屋后,周胜利一真把手铐遮盖在衣衫下面,目的就是防止他对儿子的事大事化小,现在突然亮出手铐,令他毫无防备。
果然万书记没料到他留着这一后手,但依然还想为儿子开脱:“周县长,是他给你戴的手铐吗?”
他的意思很明确,只要周胜利说个不是,他马上就把责任推到公安局的人身上。周胜利岂能给他留下这么个空子?
“万书记,他一个非执法人员,不可能亲手给我戴手铐的,但是他亲口命令公安局的潘局长给我戴,他们两人对话我听得很清楚,潘局长的谈话笔录也能查得到。”
万书记无处可退了,只好说:“我没有管教好孩子,作为家长,向周县长赔礼道歉。”
接着又批评起在场的公安人员:“既然是不应该戴铐子,还不早给周县长摘下来,让他受这么长时间的苦。”
周胜利道:“这不怪他们,他们早就打算给我摘下来,我担心早摘了,我这手铐白戴了,回头你们说我是被请来的,我说被抓来的就没有证据了。”
他一点也不给万书记辩驳的机会,“本来按你儿子的要求是直接把我送到监狱里的,走在半道上,是他们省廳的同志打了电话。”
他指着中年公安,并向他点头示意,接着说道:“这位领导同志打电话对潘局长的做法提出批评,要求立即放人,潘局长才让司机调转车头,把我送到局里,而没有关进监狱。”
万书记这才领教了这位年轻县长的厉害,尴尬地说:“这孩子被我家属给惯坏了,竟然瞒着我干这种事。”
周胜利这半天的手铐可不是白戴的,对万书记一点退路也不给,“万书记您工作忙忘了,抓我这件事您是知道的,刘县长因为阻止县公安局抓我被你在电话上口头停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