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没有之一,但听到“老板”两字顿时眉开眼笑,吹捧起了钟珏贵:“这位先生好眼力,市场上人来人往的,没有人看出它是鬲。好物件卖给识货的人,先生给五百给拿走。”
钟珏贵蹲下来,仔细地看着,对摊主说:“老板你捧起来我看看它的帮上,你这物件裂纹太大,我怕我捧碎了你让我赔。”
摊主小心翼翼地把那泥鬲捧了起来,钟珏贵从衣兜里掏出放大镜,仔细地看着,说:“好了,你放下吧。”
等摊主放下那个鬲放下后,钟珏贵说道:“这个鬲是近来用当地陶泥烧制的,粘合力太差,在地下几十年就几乎毁了,我给你二十块钱,路上颠坏了我也不心疼。”
摊主说:“先生你也太会讲价了,我要五百,你还二十,真心想要你出五十,不要就算了。”
钟珏贵不太情愿地说:“我给你五十,回家路上颠坏了,我五十块钱带一把泥回家。你给我包好,确保我回家路上颠不坏,我就给你五十。”
摊主高兴地说:“成交。”
他从身后拉过来一个铺着碎草的旧纸箱子,把鬲抱到纸箱子里,用稻草绳把纸箱捆了好几道,说:“保证你提着走上一千里路碎不了。”
钟珏贵交上五元元钱,提着旧纸箱与周胜利一同离开了小摊。
等到走远了,他把旧纸箱递给周胜利,“周哥,这是兄弟送给你的见面礼,别小瞧它,在懂行的人眼里,能值五位数。”
钟珏贵说带着周胜利到古玩摊上捡漏,如果这个物件真如他所说值五位数的话,真是捡漏了。
第397章 密捕盗墓贼
周胜利推辞道:“无功不受禄,真有那么值钱,我不能要。”
钟珏贵说道:“你不相信它值那么多钱?听我说了你就知道了:泥鬲是寻常百姓家给家人的陪葬品,不是官窑烧制,所以没有官窑烧制出来的那样数百年不坏,它身上有裂纹说明的它的年限有数百年。
再者我看了鬲外帮上面的字和画,有图案,有甲骨文,
清代小户人家也有用泥鬲的,但上面的字多是隶书,我推断它应是唐宋时期的,价格在五位数上。”
周胜利想到,如果真是文物,他也像在龙山水库里捞的那些文物那样上交文物管理部门,不能让它继续在社会上漂流,对钟珏贵说了声:“谢谢兄弟”,就接了过来。
钟珏贵看了看道:“天已快亮,周哥还要上班,别耽误了上班,你先回去,我再转转。”
看着周胜利远去,钟珏贵转身又回到了先前卖泥鬲的摊位前。
摊主迎上前去,埋怨说:“妫兄弟,那个东西真的能值五位数,是我窜天鼠亲手从下面背上来的,你就这样送给他了?”
钟珏贵鄙弃地说道:“不舍小财难发大财,你从小就这样小家子气,所以混到四十多了还得自己下去摸金。
这个人很精明,对历史不是他面上装的那样一窍不通,不出点血,真要是让那唐连岳与他合伙卖书法赝品,五位数的小东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姓唐的敢坏咱们的事,我先弄死他!”
摊主两眼闪出凶光,恶狠狠地说。
钟珏贵教训他道:“只有莽夫才呈一时之勇,我与你合作是为了发财,可不是为了进局子。纪老弟你给我记住了,咱们现在什么都还没做,你老是这么沉不住气,我也不看上一代的面子,咱们一拍两散。”
被他称为纪老弟、外号窜天鼠的地摊摊主道:“我这辈子就是在地下混的命,上面几辈子摸金,我爹给我起名纪祖业。这样的祖业有什么好继承的?
兄弟知道你百变小生是做大事的人,但是真不理解你为什么找这个姓周的,找个没有这么精明的不一样吗?”
看上去有四十岁的纪祖业竟然在他面前自称兄弟。
钟珏贵问他:“你看不出我们两个长得有点相像吗?”
窜天鼠好象明白了什么,“原来你是想假冒他去做那件事。”
钟珏贵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