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不时向她聚焦。
二十岁刚出头的季瑶瑶有着雪光萦绕的肌肤,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那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再结合那抚媚的眼型,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未及午休的她刚上车时有些慵倦,让他想起了李清照的诗句“日晚倦梳头”。
中巴车终于来到黑虎山水库边上。
司机停下车,待车上的人全部下车后,司机上车把车后座上的钓具全抱下来交给车宗耀,对他说道:“车处长,明天下午三点我在这里等着您。”
钓具装在一个人造革的长包内,周胜利帮着车宗耀把钓具分发到每个人手里。
季瑶瑶说:“我只会用大头针拴上绳钓,这么复杂的我不会。”
在码头上,他们乘上了一艘船棚上写有黑虎山宾馆五字的大船进了水库。
从水库码头到里面的黑虎山的直线距离大约千一米左右,乘坐柴油机发动机的机械船很快就到了里面黑虎山的码头。
周胜利没走船工们搭的踏板,从船头上一跃,跨越中间两米多的悬空落到了岸上。
码头上早已站着了一位气质非同一般的年轻女子。
这个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让陌生人难以接近。她身上的那股冷意,不仅是气场的强大,更是气势的压制,水晶般透明的瞳孔之中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如公主一般,高贵而典雅,清纯而冷傲。
除了周胜利外第一个下船的车宗耀着年轻女子露出近乎谄媚的笑:“叶总,还劳您亲自到码头上迎接。”
叶总冷傲的脸上现出一丝温意,“东蒙省未来的主宰们光临,我得提前联络感情呀。”
她的眼光越过车宗耀,看向后面的江元庆,脸上瞬间出出小女孩的娇态,“二哥,我没想到你这个管官帽的干部处长敢踏上我这小荒岛。”
江元庆无奈地说:“海颖,你从国外回来不好好在京城呆着,非要来承包这片山水,我就差没挨三叔打屁股了。”
叶总叫叶海颖,是这片山水的总承包人,她的家庭,咱们现在爱叫家族,在京城也是有名号的。
她来之里承包这片山水,并不是家里指望她挣多少钱,是她爱折腾,也是逃避。
听到江元庆的牢骚话,叶海颖不满地说:“我不找你,还能找三舅?别出点力就抱怨了,今天我大出血:住宿,所有人全是单人单间,给你个总统套房。晚餐,桌上一只五斤的大甲鱼。下午玩的,你们随便挑,明天到了山上,不论兔子、羊还是鹿,只要你们打死或抓到的,我都让你们吃上。”
江元庆说:“我只喜欢游泳,你安排人带着我去换衣服,别的不用管,重点是让我这些同学玩好。先说好了,晚餐别指望吃我同学钓的鱼,这些人被人伺候得早已四肢不勤了。”
周胜利说:“我喜欢到深水游泳,这个水库哪个地方的水最深?”
叶海颖在他从船上往下跳时就感觉他是有意逞能,现在又听着他要到深水里游泳,故意把他往深水处指:“看见了没,水面发黑的那一片,听说没建水库前是山沟,至少有三十米深,你要是敢的话,就到那里游,不过要先准备好救生圈,不然你掉进去没人敢捞。”
周胜利没有说敢或不敢,先到总台登上记,让服务员带着他进了客房,换上短裤就出来了。
虽然下午二时前后是一天当中气温最高的时段,但他仍然感到气温有些低,在水边上先练了一趟拳热身,等到气血顺畅了才下到水中,游到叶海颖说的水面发黑的地方沉到了水底。
根据水给身体带来的压力,他感到这里没有潜龙潭的水深。
这里的水底也有大鱼,最大的估计有几十斤,看鱼的体形很可能是放养的龙山青鲤。
黑龙水库也不是独立的水系,外面与一条省内知名大河相连。
周胜利在水底看见泥沙里有很多脸盆大小的河蚌和甲鱼,想起叶海颖说晚上用五斤以上的甲鱼招待他们这些人的话,突然产生了用河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