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冼心兰听着她们两个对自己虽然热情,但总有想把自己拉入伙的意思,而自己心里好像也巴望着加入她们的行列。
吃过午饭,临上车前,龙爱民送给冼心兰一只录音机和一台单反相机,说:“这个录音机是声控的,不说话它不工作,适合你们记者采访用,用电是交流、直流两用,很方便。这台相机是标准的进口货,你全国各地到处跑,需要一台高档相机。这都是咱们的大明星、你嫣然姐送给你的。”
冼心兰心里清楚,乔嫣然来之前还不知道自己这个人,这些东西是她送给龙爱民,龙爱民又转送给自己的,说道:“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乔嫣然在一旁道:“再贵重的东西与人相比就不贵重了,咱们姐妹的情义总比这些东西贵重吧?”
龙爱民道:“进口相机贵在税上,你嫣然姐从那边带过来这一台可以免税,不贵。”
冼心兰这才把东西收起,说:“谢谢两位姐姐。”
把龙爱民与乔嫣然两个放在酒店,冼心兰单独送周胜利到机场。
在路上两个人一直沉默着,即将到机场了,冼心兰才声音干涩地说:“那个栾副专员对你,还不会善罢干休,你要小心提防他。”
周胜利也同样嗓音不利落地说:“我知道自己的弱点,向来不防人,这次记住了。”
又过了一个红绿灯,冼心兰又冒出一句:“爱民姐家里的人都在部队,碰到事她干着急,工作中遇到这次这样的大事,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家里人都在地方上工作。”
这话如果是出自龙爱民的口,他一定会说:“不用,我能处理好。”但出自她的口,周胜利感觉如果那样说会太生硬了,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答应了。
之后,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场景,也嘱咐她道:“不熟悉底细的人约的酒场轻易别去,要去也带着一个男同事。”
冼心兰也像他一样“嗯”了一声。
此后,两人再无话。
下车前,他掏出钢笔和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一个传呼号码和一句话:到机场接我,对她说:“你回头给这个传呼号打上这句话,他是我的驾驶员。”
车到航站楼前,冼心兰停下车,忽然回头来,红着脸没头没尾地问了句:“嫣然姐,是不是也是你的……”
周胜利也红着脸点了点头,“是……”
回答完后就后悔了,对一个姑娘家承认这种事。
冼心兰脸更红了:“谢谢你信任我。我,我……”
“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冷静下来发现周胜利已经拖着行李箱走远了。
她生怕忘了周胜利托付的事,在机场公用电话亭上就把传呼内容发了出去。
在临蒙机场出站口,出乎周胜利意料的是,来接站的竟然是谢奕飞和陈志和二人。
谢奕飞接过周胜利手里的行李箱,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如果不是顾及机场候机大厅人多,他早已向周胜利报告喜讯了。
果不其然,刚上了车,他就把一张报纸递给周胜利,“周书记,涂书记今天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已经问了三回了。”
“你也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如何回答?”
谢奕飞说:“我对涂书记的秘书说,周书记说他被停了职用不到秘书,没告诉我他到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陈志和道:“就得这样怼他才过瘾。不说别的,就说那天姓栾的打算不救周书记,他竟然不敢说个不字,幸亏十里乡的干部群众死活不答应。”
周胜利笑了几声,然后正色说道:“往后不能这样说话。你对涂书记态度,万一被他觉察到了,对你的发展不利。”
谢奕飞反驳道:“周书记,我感觉着,人必须有感恩之心,感恩两个字也不是挂在嘴上,就是要在行动上。平常嘴上说感恩,遇到了事把头缩到裤裆里,不是真感恩。您虽然批评了我们,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两个也不会装孬种。”
陈志和开着车,猛地回头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