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转身也拥住孟时泽“好。”
滴滴滴......
“喂”“嗯,好。”孟时泽接了电话,点点头,捂着听筒,声音低沉,“今晚有些工作要做,我得先走了。”
夏钰知道的,只不过还是有些伤心,总是这样忙。
给清冷矜贵的男人打好领带,孟时泽看出他的不开心,并不介意安慰下他的妻子,亲了亲侧脸,“面很好吃。”
“过几天我们回去看奶奶。”孟时泽总能准确的把握住夏钰内心最柔软的一部分。
夏钰笑了笑,像只魇足的猫,“好。”
............
夏钰是个很细心的人,打理好满天星,就开始查什么人不可以打耳洞。
两种人
一种是疤痕体质的人,他们打耳洞可能会增生疤痕,严重可能会面临割耳风险。
另一种是血小板少的人,凝血功能差。
他突然想起,去年的检查结果,好像就是血小板偏低。
估计是不能了。
翻开礼物盒又仔细看了看,好像孟先生格外喜欢墨蓝色。
墨蓝色的袖扣,领带,甚至于送给他的礼物,墨蓝色的耳钉,这种耳钉更像是那种艺术家常戴的,无论如何,放到他身上都是不合适的。
温润和不羁的冲击,是不适配的。先生可能从来没考虑过适配度的,但是太多人对墨蓝色注意了,先生和先生的母亲。
.........
不耐的拧了拧眉,“快说。”声音短促有力。
“虞先生出车祸了,现在正在w国医院。”
孟时泽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几乎没受伤”
孟时泽蹲下身平复着呼吸“去看他。”带着劫后余生的粗声喘气。
“好的先生。”
男孩真的是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以为自己真的忘了,却不知道,忘不掉的。
也许就是那一天,虞钦玥亲自给他打了耳洞,温柔而不容拒绝的为他戴上墨蓝色耳钉,伴随一枚轻吻落在耳侧。
“流血了,但是你不怕疼的,对不对?”虞钦玥背光而站,微风徐来,轻轻吹拂起他微长带着卷的黑发。
怕疼的,我怕疼的。
那时他们还在一起,他怎么会说怕疼呢,“不怕疼。”
他把笑得张扬肆意的青年抵在墙上,热气喷洒着,带着血腥气的味道盈在两人周边的空气中,暧.昧又冷冽。
他含着他的嘴仔仔细细地吮,像是开疆拓土的将军,一腔热血都投在这里,硬是把他亲得眼尾发红。
不怕疼,因为亲你会止疼。
他再去摸耳垂,想摸到什么东西,才猛然想起,早就愈合了,在那年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