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曼曼见旁边也没别人,柯梁渊又不在,她就走了进去。
阳光倾洒在卧室大床上,床上的女人柔弱无骨,皮肤白皙,擦去血渍后的五官楚楚动人。
她的眼皮只耷拉着一条缝,手指微微抬起。
程曼曼还挺高兴:“嚯,醒了耶。”
谁料想那女人看见程曼曼后,竟然露出非常惊恐的样子,并挣扎着叫喊起来:“你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不是……你有病吧?”
“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别杀我!!”
女人虽然看着虚弱,喊声却极其响亮。
柯梁渊听着声音就赶了过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程曼曼猛地推撞向墙!
“你又要对她做什么?!贱人!!”
程曼曼莫名其妙被推撞一把,又被柯梁渊这只疯狗开口喷骂,火蹭一下就上来了。
“好家伙,一对儿神经病。她在屋里嘤嘤叫唤,我好心进来看她一眼,你上来就直接动手是吧?”程曼曼撸起了袖子,正打算以牙还牙。
床上的白舒云害怕地发抖,向柯梁渊怀里拼命钻。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柯梁渊眼神阴冷地看向程曼曼,显然是信白舒云更多。
这么俗套的冤枉桥段,程曼曼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柯家人已经够变态了,又来了个演技派小作精,真是让人生理性反胃。
程曼曼打量起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来,说漂亮,倒也不算非常漂亮,只能说颇有姿色,虽然看着人畜无害,但眉眼中时而掠过一些耍心计的神色。
“第一,走廊的监控为证,我两手空空的进来,要是想杀你,我直接拿着门口的高尔夫球杆了,以我的发挥,你都活不到现在在这儿嘤嘤嘤。”
“第二,你这种拙劣的演技骗骗这种弱智易怒的男人就算了,往后在我面前,我劝你省省。”
“……”白舒云看向程曼曼的眼神很复杂。
“她身上全都是伤!你难道都看不到?”柯梁渊愠怒地瞪着程曼曼,抱着怀中人的动作尽量小心。
“也对,我差点忘了你身上流着多虚伪多自私的血了,怎么可能看得到小云受的伤?”
“小云,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不会再让任何坏人靠近你一分。”
“渊……你要去哪儿?”白舒云露出非常害怕的样子,紧紧拽着柯梁渊的袖子。
她本来就穿得衣不蔽体,此刻又故意缩起肩膀来,松垮垮的领子直接滑落到了胳膊肘上,一半白嫩都抛在外面。
“怎么,生病不能好好穿衣服?好好穿衣服犯法?”程曼曼五官嫌弃地皱成一团。
“程安卉!你给我滚出去!”柯梁渊忍无可忍。
柯梁渊站在走廊中央,向蔡妈叮嘱着如何照顾好白舒云。
“医生说她有比较严重的创伤性应激障碍,你们进去送饭菜和药的时候,不要接触到她,我怕她受到惊吓。”
“好的少爷。”
“还有,除了我以外,不许其他无关人士进去打扰她。特别,是那个贱人。”
正从洗漱间走出来的程曼曼听到了他的话,嗤笑一声:“我觉得你还是别去公司了,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去拔她针管子。”
“你想死?”他面色狰狞。
“你猜我和她谁死得更快?”
“程安卉。”
柯梁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的。他几步走到她面前,要不是正在家里,他恨不得现在就捏碎眼前的人。
“当年如果不是你费尽心机要嫁给我,你爸爸怎么会丧心病狂地让人杀了小云?”
“你他妈在说什么?”程曼曼厌恶地看着面前这个荒谬的男人。
“就是因为你那个该死的爸爸,小云才会被卖到金三角去,甚至还让人告诉我虚假消息,说她已经死了!我才他妈会心死的和你结婚。知道真相后,我看见你的每一天都无比恶心,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