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4)

嘴角抽了抽,“我就不该开口和你说话。好冷。”

林泽坐了起来,伸手把梁野的一只手握住,低头看着,“小野,你的手是我看过最完美的,圆润,修长,滑腻。好美!”

梁野的手细白修长,柔软细腻,比女生的手还要漂亮,却不显娘气,倒是平添了几分贵气,林泽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梁野的指腹。

梁野感觉有一股细小的电流,从食指尖上流过,窜过了心脏,麻麻酥酥的不自在,本能的往回抽。

林泽也下意识的紧了紧,然后,他笑了,看着梁野的耳尖越来越红时,眼内的笑意快溢出来了。梁野再抽了抽,没能成功,便抬头恼怒的瞪着林泽,咬着牙说:“放手。”

林泽嘴角上扬,痞痞的说:“不放,你待如何?”

“你。”

“除非你能和我说说是怎样保养的。”林泽看梁野真的气急了,连忙安抚一下,免得被小野 猫挠了。

“行行行,快放。”

梁野的手终于重获自由了,平伸的撑开十指,手背上有着被林泽捏出来的红印。

“好看吗?”也不等林泽回答,“我也觉得挺好看的,可是,你可知道,我长这么大了,唯一觉得痛的感觉就是来自这一双完美的手,当时,恨不得剁了它。”

“啊?”

“因为我要使用的针比平常的,长得多,所以,手指特别是指腹的触感要求就要特别敏感。小时候,我在师傳身边特别放肆,特别皮。师傅总是很纵容的宠着我,当然我也很乖巧的,该完成的事情,都会完满的做好。在师傅身边的时候,我的手一有一点点小状况,老头就会马上帮我涂抹药膏,但也只是很无奈的说我两句而已。”

梁野咽了一下口水,“但是,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因为是学电吉他,就故意让手指的皮肤长得厚了点,要不,太痛了,还容易划伤,又嫌麻烦,没有每天分时间出来做护养。”

扭头看着林泽真诚的说:“真的,只是一点点,毕竟,指腹太薄,弹吉他时很痛的。结果,第二年春节回去的时候,老头子还没听我说第二句话就发现了,啧,骂我骂得那个狠啊,骂了一个小时了,都不带停顿的,旁边的叔祖想劝都没机会。”

梁野脸上带着微笑,眼神迷矇的“啧啧,你想啊,这十几年,我从小就被大家捧着,宠着,纵着。谁都没有说过我一句重话,当着这么多人骂我,我心里那个气啊,我是欺师灭祖了还是祸国殃民了?至于吗?当时我就一转身离开了老头身边,蹬蹬地跑到药室,拿了药膏,又跑去到了师祖们的牌位前,叭的一声,跪在地上,又嗵嗵的叩了三下,对着师祖们大声地说:各位师祖,今日门下弟子梁野犯了大大错,现在自罚己身。说完,我又恨恨地把十个手指头都涂满了厚厚的一层,一边涂,一边还大声的说:不就是皮厚了吗?我自己削。”

梁野说到这,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面前这双白生生,柔润润的双手,打了个寒颤。

“很痛吧!”林泽听到心尖儿疼,下意识地把梁野的双手轻轻地拢着。

梁野舒了一口气,笑容又灿烂了些,“痛啊,十指连心,药膏上手后,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我咬紧牙关,就是不哼,就是想让老头心痛,一边冒着冷汗涂药,一边咬着后槽牙说:哼,让你骂我,哼哼。哈哈哈,可把老头气了个仰倒,一拂子,回了卧室,不理我了。嘻嘻,叔祖过来劝我的时候,我也不听,还大大提高了声音说:叔祖,你就不要替我说话了,徒弟犯了错,犯了大大错,就该受到惩罚,寒冬腊月的,冻死了也该,反正,现在师傅都不疼我了。就这样,我就跪着,还故意不运功抵抗寒冷,第二天,去掉第一次皮的时候,冷汗又出来了,衣服都又湿了,当时的天气也冷。结果,第三天的晚上,我就开始发烧了,也是我长到现在唯一的一次病,可把老头急坏了,当时,老头还想着训我的,可一看我满脸通红,就马上什么都不想了,在后来几次去旧皮肤时,还用针封穴,让我没那么痛,又温声细语的解释了为什么,他说,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