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准备自己用?
是侏儒留下来的,还是强子留下来的?
是他们不小心遗失的,还是光明正大给我妻子的?
这其中,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更深层的东西?
这些都是我难以琢磨的想法,我也不能确定。
我脑子正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妻子又继续说了起来,眼下,对于老马和我妻子在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更加的吸引我的注意力。
等到妻子回到卧室后,老马应该擦拭过身子,在垃圾桶里有几张纸巾的痕迹。
而在爆发过后,老马估计是欲望得到了短暂的释放,所以在此的平躺床上,并且再次把床上的毯子盖在了身上。
妻子端水杯,在刚才的刺激中,老马早就口干舌燥,他在今晚还喝了点酒。妻子把水杯给了老马,慌张的他接过杯子几口喝掉了。
接下来,恢复理智的老马又难以面对我妻子。
而我妻子也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跟老马在说着话,无非就是缓解老马的心里压力和罪恶感,并且还说着到了乡下之后照顾好岳母的事情。
不得不说侏儒那个大变态,捣鼓出来的东西真的很恐怖。
时间也就过去10分钟左右,那份烈性药开始起效了,老马的脸色开始微微潮红,不少皱纹的黢黑脸庞带着异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