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车里气氛一直挺沉闷的,傅臣只能将此归咎于和傅时宵有关。
而路川只觉得,跟傅臣继续这样相处下去他迟早会心塞而死,看来确实是要把离婚早点提上日程了。
大年初一这种日子,两个人突然独处下来,路川多少有些别扭。
好在傅臣半天都在办公,气氛慢慢就缓和开了。
傍晚傅臣做好饭,路川也是规规矩矩的吃了,两人有所分寸的保持着某种心理距离。
饭后,路川突然说:“今晚你睡主卧吧,我去侧房睡。”
“……为什么。”傅臣把脏碗筷一一放进洗碗机里。
路川耸耸肩,“现在又没人看见了,你一直睡沙发睡地板也不像回事。”
傅臣用抹布擦了擦手,“还行。”
“就这样吧,我去洗澡了。”路川说。
“刚刚吃饱就洗澡?”
“不然还能干嘛,跟你干瞪眼?”
傅臣无以言对,路川就转身上楼去了,傅臣在客厅走了两圈,然后突然翻箱倒柜起来。
一天没事干,路川最多精力都用在了洗澡上边,他泡在缸里想了又想,兴许自己该去找个班上了。
见路川在浴室里迟迟没有出来,傅臣都已经洗完有一会儿了,便不得不多疑起来,去敲了敲浴室门。
“干嘛?”
听到浴室里马上传来路川的声音,傅臣就放心了,“没什么……想问你吃不吃夜宵。”
“不吃。”
没一会儿路川就出来了,他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后,拿起一个枕头就说:“我去对面睡。”
傅臣没回话,继续在一旁看电脑。
路川这就当对方默认了,于是就带门出去了,结果他一到侧房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
他又换了两间试试,也是一样的,应该都是锁了。
于是他只能折回去问傅臣怎么回事,傅臣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然后就跟着路川去看是什么情况。
“锁住了。”傅臣说。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怎么办。”
“得用钥匙打开。”
“……”路川有时候真的很想给对方开开颅,“不用钥匙。”
傅臣拧眉,“那用什么。”
“用你的脑干。”
“……”
路川看对方还在发愣,马上催促道:“脑干被抽了?去找钥匙啊。”
“哦。”傅臣走了两步,又回头说:“我不知道在哪。”
“这不是你家吗?”
“……”
“算了,我自己去找吧。”
傅臣紧跟在路川背后,两人一起翻箱倒柜起来。
整个房子都快翻遍了,愣是没有找到半把钥匙。
路川瘫躺在沙发上,陷入怀疑道:“我明明记得今天楼上的门是开的。”
“风吹关上的吧。”傅臣推理说。
路川越想越诡异,“那也不能一把钥匙都找不到啊,你不会把钥匙藏起来了吧?”
傅臣捏着下巴想了想,“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钥匙可能就在房间里。”
这个猜测倒是说的通,路川半信半疑的,“那怎么办。”
“过两天再找个开锁师傅吧。”
“现在不行吗?”
“大过年的谁上班?”
“有钱也不行?”
傅臣抿了抿嘴,“可以,但是不建议。”
“为什么?”路川问。
“阖家团圆的日子这么为难别人不太像话。”傅臣一脸正气。
路川默默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算了,你回主卧睡吧,我睡客厅的沙发就行。”傅臣认真道。
路川本想点头,但又犹豫起来,“这种日子睡客厅会不会不吉利?”
“有这个说法吗?”傅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