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了,她前些年喜欢过山车,喜欢蹦极,喜欢高空跳伞这种极限运动来寻找人生的乐趣。
不然她多财多亿的生活,太过于枯燥乏味。
她想继续玩火,继续在火焰的边缘试探,即便自己可能成为火焰的柴薪。
“叶弟弟,其实押金跟房租呢,不是不能退,但是得看你的表现吧?”
钟燕拍着叶川的肩膀,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
叶川涨红着脸腼腆道:“姐,您检查卫生就行,保证打扫的干干净净。”
“东西也没有任何损坏!您放心,只要您不满意,我不要一分押金。”
“啧!”
猪脑子是吧?钟燕气的有些发昏,这都听不懂?姐真是一点乐趣都感觉不到了!
一个大胆的决定在心头诞生。
即便如今客厅内温度很低,她的决定依旧刺激到让她面目发烫。
在客厅转一圈,从叶川包里拽出一件T恤,甩掉高跟鞋,迈着步子进了卫生间:"天太热,姐冲个凉。"
很快,淅沥声起。
不久后,钟燕穿着叶川的T恤出来,用她自己的连衣裙擦拭着头发,走到了叶川跟前。
她知道,此刻玩火的自己,成了柴薪。
这一天,是她这辈子经过最惊心动魄的一天。
她从未感觉她这个喜欢戏耍年轻人玩火的婊砸,能如此放浪形骸。
窗帘遮挡把头探向窗外。
骂敲门的邻居。
喷上门调查情况的阿蛇。
这些时候,叶川都没放过她。
好不容易喘口气能出去吃个晚饭,又被拉洗手间。
以为就此结束,跟着叶川回去拿出租屋的东西,被扯着头发去顶楼看星星。
在那个极其会伪装的年轻人准备出手的一刻,她就明白了,自己决定玩火的那一刻,就成为了柴薪。
玩火者,终自焚。
唯一她不爽的是,叶川没把她当个人对待,像是使用一件无所谓的器具,哪怕坏了也无所谓。
“姐,我可走了。”
走路打飘的叶川带上自己的东西,笑嘻嘻的离开。
嗓子嘶哑的钟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张嘴无声骂了叶川几句。
她不准备走了,准备就地歇息一晚再走,脚根本沾不了地。
“你妈的,再也不玩火了,我差点以为要死。”
钟燕骂了几句。
操劳一天的钟燕闭上眼昏沉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房门被人敲响。
不耐烦的骂了几句,手机响了。
来自猎物小叶的消息:“门口了。”
“你妈的!小畜生!老娘是个人!你他妈还准备干嘛!”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钟燕拖着步子打开门准备骂死这个驴娘养的天杀玩意。
门口空空如也,只有一盒止疼药躺在灼热的地板上。
沉默许久,忍痛拾起来止痛药,嘀咕几句:“小畜生,算你是半个人。”
正要扭身往回走,牵扯到痛楚,痛的龇牙咧嘴。
“不是个人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