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吊?”傅皎皎来了精神,“好呀。”
夏侯权松了口气,夫人喜欢就好。
晚上一番温存后,傅皎皎叹气道:“夫君,你能想法子联系上官府吗?我家里人肯定在找我。只要能联系上京都傅家,我俩就不用过得这么苦了。”
夏侯权沉默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他只要一联系傅家就等同于没老婆。
可小娘子这般挂念傅家,他要是一辈子都不让小娘子跟傅家相认,小娘子必定会怨恨他。
若想既让小娘子接触傅家,又不至于失去小娘子——除非他有跟傅家平起平坐的权势。
可傅家现在是一品国公。
夏侯权想想就深感压力巨大。
但看了眼怀中的娇软娘子,夏侯权牙一咬,心一横。
一品国公又怎么了?
男儿自有四方志。
这王侯将相他也当得!
……
……
翌日。
傅皎皎看着前来拜访的一众女眷,只觉得脑仁疼。
“来来来,大家把桌子摆开,四人一组,五局三胜……”
“这还差张板凳,谁离得近回家搬一张过来……”
“那太麻烦了,都坐地上打不就行了?”
“那马吊不都搞脏了吗?”
“铺张布在地上呀,就不知道变通吗?”
傅皎皎以前在京城,各家贵女说话都轻声细气的,谁嗓门大了都觉得丢人。
可现在这群女眷,一个赛一个嗓门大,说话声音就跟打雷一样,震得傅皎皎耳朵疼。
“好了,马吊大赛正式开始。谁敢作弊,谁家的秧苗就全部死绝。”
“这也太狠了吧?”
话虽如此,一群女眷还是嘻嘻哈哈地开始了马吊。
傅皎皎也坐了一桌。
她以前跟几个嫂嫂在家里打马吊,讲究的是一个清净。
现在倒好,从坐下开始,这群女眷的嘴就没一个歇过。
她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打在马吊还是在打嘴炮。
“诶!马婶,这局你们得让我,我不能输。我怀孕啦,要是输了,我承受不起,我家娃子不就完了吗?”
傅皎皎嘴角抽搐,扭头看了眼那桌的夫人,心说还能用这种理由取胜吗?
“你怀孕啦?没看出来呀。”
“三个月了,还没显怀。这娃旺我,自从怀了他,我就诸事顺遂。各位好姐姐,就看在我娃的份儿上,你们也不能让我输了,是不是?”
“行行行,这局咱们让你。”
“给你点炮。”
“我替我家娃子谢谢各位婶婶了。”
傅皎皎瞠目结舌。
马吊还能这样打?
幸好她这桌还没出现这种离谱局面。
不然她又没个身孕,岂不是得全程让人?
“诶,你们放张牌给我呗。”妇人对着她们挤眉弄眼,“只要你们各放一张牌给我,我教你们一招闺中秘术。”
傅皎皎目瞪口呆。
什、什么秘术?
这种话是能当众说出口的吗?
这些妇人怎么就……这么放得开啊?
“行,你说。”
“嗯嗯,你快说。”
一桌已经有两个人表态了,只剩傅皎皎一人还呆若木鸡。
这两个妇人连忙给傅皎皎打眼色,贼兮兮地劝道:“夫人,技多不压身,多学一招是一招啊。”
傅皎皎嘴角抽了抽。
技多不压身是这么用的吗?
顶着几人热切的目光,傅皎皎头皮都麻了,只能羞窘地点头应下。
“来来,你们过来。”妇人对着她们仨招了招手。
几个女人顿时倾身往桌子中间靠。
妇人一只手放在嘴边挡着,荡笑着如此如此交代了一番。
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