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她一个站街女,身上的男人不计其数了,怎么还有血?
我整个人都傻了,总不可能为了让我买药,特意去补一个吧!
“苏...”我开口喊她,发现嗓子特别痛,跟刀割一样。
然后浑身发热无力,果不其然,我也阳了。
我吃了两片布洛芬,越想越心虚,晚上给她发了条信息,说了句对不起。
她回给我一个问号。
???
难道女人也穿上裤子不认账?也太奇怪了吧!
我头晕眼花,给她留了一盒药,回房大睡特睡。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争吵。
“你不能这么做!”
“你管我,反正我拖住她了……”
听不清,又睡着了。
烧到第三天,上午厨房传来巨大的敲击声。
砰砰砰!
好像在剁骨头。
我迷迷糊糊起身,见厨房关着门,隐约有苏美琪的身影。
在看大冰柜打开着,旁边放着黑色塑料袋,还有血滴滴出来。
我好奇走过去,冰柜里面的东西冻得梆硬,我轻轻的把手伸进去,打开一个塑料袋。
“你在干什么?”
我吓得赶紧转身,没看清袋子里的东西。
白天的苏美琪,又是是清纯的马尾,没有化妆,迈着长腿而至,表情冷清。
我说想帮忙收拾冰柜,她摆手说不用收拾,很快就用不到了。
她伸出洁白的小手上面伤口还在冒血,问我能不能帮她包扎一下。
我点点头,拿了医药包到她房间。
还是熟悉的香水味,和那天下午一样。
我坐到她床上,压住了她换下来的丝袜,给她仔细包扎起来。
她俏脸绯红,问我喜不喜欢那一晚。
我松了口气,说她给我发那条短信,还以为她忘了呢!
“什么短信?”她满脸疑惑。
啊?不记得了?
这女人,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我给她包好手指,她突然一屁股坐夸坐在我腿上,一股体香钻入我鼻孔。
果然感染的是发情株。
她在我耳边吹着气,问我:“宝贝,上次折腾的太狠,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怎么可能说不行!”
我熟练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含住她的樱唇。
苏美琪竟然主动迎合我,两条大长腿缠在我腰上,配上冷清的面容,又纯又欲,让我更加肆无忌惮。
我们这个下午彻底疯狂,她的卧室,我的卧室,甚至客厅的冰柜上,都有我们的痕迹。
苏美琪不愧是高级货,花样技巧太多了,我到最后双腿发软,眼睛都冒星星。
事后,我累的直接倒在床上,不小心碰翻了她的包,里面东西散落出来。
我赶紧起来帮她装好,拿起她的身份证,发现上面的名字不是苏美琪,而是苏萌萌。
不过现在的人都不会用真名吧,我也没多想,给她放进包里。
苏美琪从背后抱住我,问我喜不喜欢她,想不想和她在一起。
我笑了,我是生病,不是傻了,她玩够了,想拿我当老实人是吧,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摇摇头,说这两次就当她的租房押金,和买药的劳务费了,之后继续是邻居关系,当然,我想玩的时候,给我打个折就行。
谁知,苏美琪听完竟然红了眼眶,丝袜都顾不得穿,光着小脚就跑了出去。
怎么,我说错了吗?
这女人还真是奇怪,我还真得离她远点,万一真是神经病就不好办了。
晚上,苏美琪急匆匆回来,又回到浓妆妖娆的样子,见到我,把卷发往肩膀后一撩,说她要搬家,现在就搬,然后给我手里塞了一千五百块钱,说是违约金。
我愣了,就因为我白天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