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是一只翡翠铃铛玉镯,铃铛雕刻做工不比大师,是傅景琛亲手刻的。
翡翠成色极佳,深绿色铃铛和浅绿色的镯子相得益彰,不显庸俗。
向来觉得翡翠有些过于端庄的南乔,也一眼爱上了。
“快给我带上。”
南乔傲娇地伸出手,眼尾轻抬。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等一下要做坏事的男人,此刻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勾引着她。
“铃。”
每动一下,铃铛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直击南乔的心,也勾起男人深深的欲望。
“喜欢吗?小狐狸。”
翠绿色的镯子衬得手腕更加纤细莹白,惹得傅景琛一阵火热。
“喜欢~”
在看到这个玉镯子的时候,南乔心里的气早就不知所踪了,她是真的对珠宝没有一丝抵抗力,更何况,这是傅景琛亲手做的。
“小狐狸,我想要~”
看着眼前的女人衣衫不整,宽大的西装外套下什么都没穿,刚刚欣赏玉镯的时候,衣服有些落下,香肩裸露、肩颈优美,傅景琛只觉得喉头发紧,小腹滚烫。
“刚刚在车上已经!不行,我受不住了。”
南乔将手交叉在胸前,一脸抵死不从的样子。
“才这么一会儿,我怎么吃得饱?”
傅景琛眼底温柔缱绻,漆黑的眼眸里装着一望无际的深渊,引人沉沦。
“小狐狸,好不好嘛~我想要。”
傅景琛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吸引人了。
当他刻意要勾引一个人的时候,没有十足的定力,是根本抵挡不住的。
至少南乔是完全无法抵挡的。
傅景琛覆上她的唇,眼神柔情似水,腰腹用力,让她止不住沦陷。
大床开始摇晃,南乔只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任海浪冲荡,只能紧紧攀附住男人。
翌日,南乔在傅景琛的怀里醒来,鼻尖全是男人独有的木香,稍微动一动身子,只觉得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狗男人。”
南乔挣扎着坐起身,脚刚一落地,便双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还好傅景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
“大清早的你干嘛?”
傅景琛语气里尚带着大餐后的餍足。
“上厕所!我能干嘛,你抱我去,快点。”
南乔全身酸软无力,只得紧紧地依附在傅景琛的臂膀中,语气里全是不满。
毕竟狗男人不做人实在是太久了。
“傅景琛,我手酸,腰也痛,腿更难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南乔的眼睛还有些肿,是昨天哭太久了,连带着嗓子都是哑的。
“我的错,我给你揉揉。”
认错倒是积极。
“铃。”
傅景琛有技巧地揉着她的手,手腕间的铃铛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要你揉了,你别碰我!”
听到铃铛的声音,南乔瞬间炸毛,声音提高八个度,连忙抽回手,却只听见更多的响声。
“怎么了,昨晚...”
傅景琛的声音里带着揶揄打趣。
“不许说!傅景琛,快住嘴。”
南乔一巴掌捂住傅景琛的嘴,深怕男人嘴里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昨晚我记得也是这只手吧?铃铛声真是清脆。”
含糊不清的话语,南乔却马上懂了。
昨晚的记忆跟小树苗一样,肆意疯长,不断提醒着,昨晚的荒谬。
傅景琛不知道发什么疯,昨晚从床上到浴室,再到洗手台,从地毯又转战到床上,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求饶,傅景琛都不肯放过。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每次都哄骗她说是最后一次,结果接近清晨才堪堪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