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领到的赏钱走了过来。
“将军,丞相来给您祝寿,没吃饭就走了。”
她怯懦的说。
“没吃饭?那碗米饭不算么?”
曹无翻个白眼。
“丞相之尊,风尘仆仆而来,就吃了一碗米饭就走了,不太好吧……”
阿九还想再说,曹无已经换了话题。
“罢了罢了,今天谁当班?”
阿九脸色一红:“是我。”
此时的她,刚从球场下来,香汗淋漓,尽显少女的元气。
曹无点点头,拍拍阿九的肩膀:“格局要打开,一顿饭算什么。”
第二天一早,曹无扶着墙从自己的极尽奢华的卧室里出来,阿十九和阿二十一打着哈欠去收拾屋子,却见阿九仍在床上沉睡。
一夜劳动,元气少女阿九无限春光,床单和被子丢在地上,上边竟有些隐约的墨迹。
阿十九仔细辨认出一个“格”字,又在被子上找到两片玉碗形状的印痕,隐隐约约有“天”、“下”二字。
阿二十一则在另一处看见一个“局”字。
两人年纪尚轻,见识尚少,摸不着头脑。
另一边,曹无踉踉跄跄的骑上一匹老红马,沿着官道前行。
一开始,他嘟囔着什么“格局打开”,什么“手握天下”,什么“天下英雄唯你我,赤壁夷陵两把火”,什么“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之类半懂不懂的话。
后来干脆哼起歌来。
“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被乱世左右,谁来煮酒。”
“尔虞我诈是三国,说不清对与错。”
“纷纷扰扰千百年以后,一切又从头……”
唱了一会儿,他终于叹道:“天下太大了,一只手握不住啊。”
一个独臂中年人默默骑马跟上了他,后来又有一个蒙面女子纵马而来。
曹无恍若未闻,只是哼着自己的小调,女子皱着眉头闻了闻,问道:“你又欺负谁了,阿七还是阿九?”
曹无急道:“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女子冷哼:“那就是阿九了,小囡囡不懂节制,你也不懂么?”
“可不,还得是少.妇好啊。”
曹无嘟嘟囔囔的驱马狂奔。
“曹破天!”
女子气急,纵马追在后边,一身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一座高大的城池出现在眼前时,一个满身酒气、放浪形骸的老年书生,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
这座高大城池的一处府邸里,八个容貌相似的男人相视苦笑。
司马朗、司马懿、司马孚、司马馗、司马恂、司马进、司马通、司马敏。
司马八达。
司马懿道:“我素无远志,自入邺城,处处谨小慎微,更是主动交好曹丕,从未得罪过谁,可这小人曹无盯着我咬,实在苦不堪言。”
司马孚皱眉道:“不能和解么?”
司马懿叹气:“不知,他频频辱我儿孙,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疯狗。”
长兄司马朗道:“曹家势大,诸兄弟,忍一忍吧。”
司马懿低头,眼中怒火燃烧。
这时,门口传来家奴的喊声:“先生,先生,丞相大人差人来,让您随军南征!”
司马懿闻言回头,眼神锐利,鹰顾狼视。
……
曹操坐在马车上,捏着额头,一个手持琵琶的女子与他对坐。
“不是这个调子,小无以前不是这样唱的,再来。”
曹操闭目,对面女子思索了一下,手弹琵琶,调整了下音色,开口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
“哒哒,哒哒……”
的卢马行走在山道间,刘备摸着复生的髀肉,叹息着望向北方。
随行的孙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