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姜笙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以前的她哪里会这这样。

……

离开陆家。

姜笙推着轮椅，她忽然开口：“阿渊。”

顾渊掀起眼皮，看向她。

姜笙握着轮椅的手用力，她酝酿了情绪好一会儿，才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咄咄逼人，特别的坏？”

她心底忐忑。

她到现在也只知道，顾渊前世很爱她，却不知道顾渊到底爱什么，要是他爱的是以前乖巧软糯的她，那么她今天的表现，顾渊会怎么想？

“没有。”

顾渊目光一瞬不瞬凝视着她。

“我怕因为我不善良会给你丢脸。”

她现在是他的顾太太，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顾家和他，她不喜欢因为她让顾渊被诟病。

“笙笙。”

顾渊温凉的手落在她握着轮椅手的手背上，“做我的女人不需要善良。”

姜笙看着他。

只见他凤眸里面全然都是纵容宠溺的温柔，“笙笙就是笙笙，什么样的笙笙都是我眼中的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