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倒是不管艳子,但艳子生性泼辣,跟喜云的性格完全不同,婆婆也管不了她。
艳子聊的有一搭没一搭,喜云在想那天艳子和二柱的事情。不过,这一个瓜吃下来,两个人好像有了默契,成了朋友了。
友谊,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或许,两个人都能想到对方的处境,新生怜悯吧。一个无老公,一个有老公,又是留守妇女,也等于没有老公一样,都是要在漫漫长夜里忍受孤独和寂寞,还要对付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议论。
走的时候,艳子说:你家哲哲和我家虫虫好着呢,你不知道吧,哲哲经常上我家玩,只不过你平时也不理我的。
喜云不好意思的笑了。
艳子又趴到喜云耳边说:明祥都去北京大半年了,你想男人不?
说完她就跑了,留下喜云愣在那里,感到自己的耳根都红了。
公公在另一个田头抽着旱烟,吧嗒吧嗒。
连续十几天的割稻,脱粒,晒稻子,总算把今年的这一季农活忙完了。剩下的,就是要把这些稻子卖掉,农村里有专门上门收稻谷的。
这些谷子买掉后,喜云想着给自己买两身衣服,而且,她看到电视里那女的抹的什么护肤品,也想买着用用,还有儿子女儿的换季衣服,长得快,都该买了。
明祥寄的钱她一分没花,都存起来了,准备盖楼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