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胆念!”
紫苏等人对视一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宗星樊指着其中一个笔画非常多的字问:“这个字怎么念?”
“回驸马,是为‘耄年’。”
“哦,摸凹耄……”
三人奇怪地看着宗星樊拿笔在那个字的上方,标记了三个看不懂的符号。
“那这个呢?”
“回驸马,是为……”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一整篇祭文才通完。整个看过去,密密麻麻都是奇怪的鬼画符。
宗星樊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紫苏和紫菀倒是颇有耐心,紫珠却没少拿话刺他。不过宗星樊不以为意,好脾气地向三人道了谢,喜滋滋地走了。
“看驸马的样子,真担心明天的祭礼上出什么岔子……”
紫菀担心道。
紫珠嗤了一声,心直口快道:“我瞧着他的学问,竟是还不如我!怪不得别人都说他是个绣花枕头,还真是!咱们殿下学识那么好,兵法韬略也不在话下,他有哪一点配得上?”
“紫珠,慎言!怎么能在背后编排主子呢?”
紫苏正色说她,紫珠却不服气,仍旧小声咕哝:“怕什么?我当面也敢这么说!况且,我说的是实话……”
三人望向元宁,见她神色淡然,一双眸子沉如星河,不知在思忖什么。
半晌,她嘱咐道:“明日祭祖,这府里人多眼杂,注意避讳,不要惹事。”
三人各应了一声“是”,伺候元宁安歇不提。
翌日清晨,日头尚未超出地平线,晏府各处已经动了起来,处处透着紧张气氛,然而却又井然有序,整肃莫名。
宗星樊被宋嬷嬷一早叫起来,还没撒去起床气,人就被领到了前院的祠堂院里。
“这还没五点呢,也太……”
一句抱怨没完,宗星樊揉了揉眼睛,嗬!已经满院子人了!
那些人见他出现,都向他看过来,眼底却是不加掩饰的鄙夷,叫宗星樊如芒在背,刺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