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色,嘴里一股苦涩的口气。便以为是次日清晨,习惯性的走到墙边拿起牙刷毛巾洗漱;嫂子看着我的举动也是一脸疑惑,但也不好问。因为在我们乡下;基本只有早晚才会洗漱。直到我刷完牙才向嫂子开口准备今天回家去,毕竟接连那么些天没日没夜的玩;也开始有些腻了。嫂子却愈是听不懂我的话了,不解的提醒道:“干嘛要现在回家啊?现在没有回去的车子嘞,要等到明天早上咯。”听着她的话,我和嫂子愈是茫然。最后在嫂子的解释下,这才缓过来是自己玩懵了头;料想这样下去肯定会出差错。第二天一大早,便跟着我哥的三轮车去车站坐班车回了乡下;也是我第一次玩电脑从着迷到不感冒的过程。虽然偶尔有机会来县城还是会去表哥那儿过过瘾,但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之后;也不会在那么痴狂。
在说到我上初三的那些日子;原来住的老房子因为很有年代,天花板的墙角已经出现了裂纹。父亲和母亲多次的商量下;觉得重新盖一栋自建房,以为我们以后结婚的事情考虑。在四处打听和机缘巧合之下,母亲从她的好朋友手上买下了一块已经注好钢筋水泥的地基。父亲因为要在外工作;所以建房子的计划只能交给母亲一手包办。而母亲并没有请很多工人,只喊上常年以砌房子为主业的小舅舅;来做一些专业的活。剩下所有的零活儿扛钢筋、挑砖头,包括设计和采购材料都由母亲处理;有时我也时常不佩服母亲异于普通女性的强大。待我放寒暑假回家来也会被拉着去充个小工,可做起事情来总是懒懒散散的。但至少心还留在建房子的事情上,直到电脑再次来到我身边作祟;有所好转的恶疾也开始复发。
那年正值年末,在外务工的家人也陆续返回家里;赖旺即是其中的一个。自他不读书呆在家里的这几年;时常会找我谈闲,诉说着他在家里的乏味,而且没有经济来源。所以待他成年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向往外走,那回是他在外返乡的第二个年头;当他从远处的岔路口逐渐走近时,我和他的亲弟弟健健第一眼都没认出来;也完全异于了我们心中的印象。头上的短发已然变成了茂密的爆炸头,身形也比去年年初离开时消瘦了些;寒冬腊月所有人都穿着棉袄毛衣,只有他着了一身单薄的运动装。见他走上前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那对友人热情洒脱的性子还是老样子;我和健健便跟在身边与他闲聊起来。赖旺却是个懂事的孩子,回来的第一件事既是把拿到手的薪水交出大部分给小姨;自己留下些年初和亲戚一起打牌用,没有牌友就会跑去网吧上网;赖旺也是很爱玩电脑游戏的,很多次都想我之前一样;一大早去网吧直到半夜才知道落家,饿了就在附近的小炒店或是商店里解决。小姨担心这样下去,会影响他的身体;可又劝不住他,想着每天上网开销的钱也不少;索性就在家为他装台电脑至少还能看得见人。
选电脑的那天,是小姨带着家里的三个孩子还有我一起去的;我们原本计划着是去村里做的最久的那家电脑售卖点,也就是给我们家装电脑的门店。店主姓杨,做电脑行业已经十来年了;就领域地位来说他们家是最高的。一番长久的谈论后,电脑的配置基本确定;只等谈妥价格。事情到这本来是十拿九稳的,谁料到我那聪明绝顶的舅母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扭着个肥硕的屁股上来就拖着小姨往店外走;说自己有个朋友的儿子开了新得电脑售卖点,以她得面子可以拿到一个实惠的价格。说罢;便将我们领去距此不远的新门店,虽然看上去都是全新的装修和电脑设备;但格局对比杨师傅的店却要小上不少。还没进店门,舅母便笑盈盈的冲店里喊道:“老板,我给你带生意来嘞!”店里的年轻人闻声;急忙走出来迎我们进去。这位年轻的老板的名字,我终于是忘记了;不过从外貌和言行举止来说即给人一种实在的感觉。谁知道最后实在的人却是我们,因为我们这一群人中只有小孩和妇女;也没有一个真正懂电脑配置和价格的人。经过当晚又次日一早的交谈;最终在舅母天大的面子下以四千块买了一台配置极低,性能不及我家几年前那台老电脑的高档货。如今在我对电脑比较了解之后;在回想起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