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多,所以被分配到了三个不同的办公地点。实习的截止日期也各不相同,我和套哥去的是离宿舍最远的办公大厦;土焱本是和我们俩在一起的,继而因为上班时间频繁的偷懒睡觉;正巧给公司的高层逮了个正着,点名要将他辞退;没想到这胖子居然塞翁失马的捡了巧。被原先的单位开除以后,因为还没有到合同的截止期;于是被安排到另一家距宿舍更近的工作单位,每天甚至能多睡上大半个小时。没几天我和套哥便收到了单位的通知,说是与项目组的合同日期截止到一月十五号;而剩下其他单位的合同截止日期都是一月三十号。其实对于我而言,能提前回家玩上半个月当然是件好事,可单单只有我们俩就这样回去,又多少失了面子。再来少赚了半个月的钱,怎么想心里也不得劲。尝试着找班导和实习单位沟通,奈何他们满嘴的敷衍也只能接受结果。学校这边儿也同意了年后学生自主实习的方案,原先和堂哥打好招呼;决定年后跟在他手下做事,他是今年才做的游戏主播;据说业绩好的时候两个月能赚三万多。他准备年后开个网店交给我打理,工资虽然不高;但也落个清闲自在。而后因为一些事情的变故;网店的计划究竟是落了空。
原本因为工作落空一时半伙又找不着下家的迷茫,就算过着年也觉着心烦;恰巧年初几天学校那边儿又发来了通知,剥去多余的官腔,大致是驳回了学生自行实习的方案;要求所有学生如期到校正常上课。这对我来说自然是件好事,最起码是不用为没地儿去发愁了。其实对于学校而言,我们不过是已经被掏空价值的边角料;新建的宿舍楼是肯定不敢想着能住进去的,给我们睡觉的地儿也都是穿插在各个系的宿舍里挤一挤。那些新生又如何会去想他们现在住的新房子,是靠我们这五年的学费堆上去的。兴许几年以后一栋新建筑在他们眼前忽然拔地而起,他们才会咬着牙骂娘。从岗位上回到学校再次体验几个月的校园生活显然是多余的,不单单是我们这么认为,就连老师所表现的意图也是一样的。经上海这么一趟没捞着什么好的,倒是粘着一身惰性回来。哪哪都觉得困,去上课是睡觉回宿舍也是睡觉。别说去网吧消遣就是对手机也失去了兴致。每天重复相同的生活节奏,日子过的就快;几个月的时候仿佛一眨眼似的。我们也都不觉得惊讶,也确实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毕业前的半个月,为了应付关乎顺利拿到毕业证的每一场考试;开始忙碌于四处打听作弊的途径。纵使为了稳妥事先准备了几重保险,可耐何敌不过频繁的变数究竟挂了科。拍毕业照那天,为了隆重的仪式感;有那么几位女同学专程号召全班筹款,给所有人租了套学士服。我们这些俗人对拍照一向是不感冒的,穿什么不过是照一张像罢了。可那些个女学生似乎并没有心思考虑很多,美丽少了衬托和氛围是绝不可行的。
不同于其他专业毕业时的热闹场面,在各自奔走前的一天;本不该平静的日子却一如既往的平静的度过。没有散伙饭也没有毕业晚会,没有准备任何表面的活动。一来五年的感情此刻却只觉得是个陌生人,是的;所以会不觉得惊讶,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仿佛一切只是为了走个过场。往年,新学期的第一天和离校前的最后一天;和宿舍里的几个老兄弟还会组织着上食堂打包来七八个菜,买来些饮料零食说说笑笑的吃上一顿。可自从上海回来之后,像是遭受了洗礼一般,似乎对任何事情都失了兴致;要有闲工夫倒是更愿意慵懒的摊在床上。坐在学院“通天大道”最高的水泥台阶上,面对着往下望不到头的台阶和那台阶上密密麻麻来回交错的人影;眼睛被夹杂着灰尘的风吹的发眯,虽然很不舒服;却正适合此刻心中的迷茫。脑海中涌起的疑问和心中忽然的不自在打成一片叫人更显得呆滞。试想这五年自己到底学到些什么?或者说学了些什么?就算想要工作自己又能干些什么?愈是叫人束手无策时先想起的只有父亲和母亲。不由自主的拿起手机拨起了那串没有备注却十分熟悉的号码,嘟嘟的几声通了;虽然电话那头的环境有些嘈杂,可久违亲切的声音却仍然清晰。母亲说,她和父亲一同来浙江工作也是前一阵的事情,这边劳务市场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