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靠的人,只有桓宣。极力压下恐惧和不适,低着声音:“回来了。”
桓宣看着她,带着不动声色的渴念,点了点头。
若在平常,她绝不会这样主动问候他,从那件事之后,她躲他都躲不及。有求于人的时候总是要献上贿赂的,那么她准备献给他的贿赂,是什么?
傅云晚一句话说完,便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上午她是惹了他生气的,他走的时候明显带着愠怒,而且他还再二告诫过她不要跟傅娇来往。该怎么对他开口?又怕又急又不能退,紧紧咬着嘴唇。
他高大的身躯忽地一动,带着浓重的阴影向她压过来,傅云晚心里一跳,想躲还没来得及躲,他温热的拇指按住了她的唇。
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手指,慢慢揉着软润的红唇,他垂着眼皮看她:“别咬破了。”
傅云晚喘着气,一动也不敢动,看见他深黑的瞳孔掩在浓黑的眼睫下,平静到没有一丝表情地看着她。
而她已经溃不成军,颤抖着,两腿开始发软。不知第几次想起从前在傅家时,那些宫里出来的教养娘子说过的话,男人在床榻上,在欢愉时,最好说话。
十次跟一次,有区别吗?她必须救傅娇,她唯一的指望就是他。
挣扎着又屈服,也许是很久,也许只是一瞬,傅云晚抖着手,慢慢伸向桓宣腰间。
他却突然松开她,站起了身。傅云晚心里一紧,怔怔看他。
桓宣低头,眼中映出她雪肤红唇,一双水眼。唾手可得。
手搭上她的肩:“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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