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儿。
第一次通话的冷淡,可以理解为刚开学,忙。
后面再通话时,那种不冷不热的样子,都不只是避嫌了,简直就是在划清界限。
那天在川菜馆吃完饭,汤杳结账时,闻柏苓确实和人家姑娘说过“两清”的话,但他的“两清”只是想着替她省钱,怕她总惦记请客还人情。
又没让她“两清”得这么彻底,接电话都冷冰冰。
汤杳和同学说了声,然后走到闻柏苓面前,心跳其实很快,但还是狠狠心,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问他怎么过来了。
下午五点钟的风里夹杂着一丝寒意,闻柏苓的外套放在车里,只穿了薄毛衣,站在她对面。
他语气仍然是温柔的,甚至带着些笑意,只是这些天感冒,嗓子有些沙哑:“家里最近忙,我哥打电话来催我回去,今晚的机票。”
说到这里,他微微咳了两声。
又要走了么?
汤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来想找你吃顿告别饭的。”
闻柏苓偏头看了眼等在不远处的几个女生,问她:“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已经有约在先了?”
“嗯。”
汤杳还挺果断的:“我们班今天聚餐,都得参加,不好意思,不能和你吃饭了。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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