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小区,车位都比那辆车贵出个二十多万吧?”
说的是那辆白色的车。
闻柏苓笑了笑:“开着方便。”
待朋友再想问什么,他就“嘶”了一声,嫌吵,反问朋怎么这么多问题,能不能安静些。
费裕之和闻柏苓同岁,生日月份也挨的近,本来都是互相称呼姓名的,但这几天费裕之“离家出走”,借住在闻柏苓家。
蹭吃、蹭喝、蹭住,天天嘴可甜了,张口都是闻哥长、闻哥短地挂在嘴边。
听闻柏苓这样说,费裕之马上做了个把嘴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能安静。
但也就安静了几分钟。
一杯茶喝完,费裕之就忍不住举起手:“最后一个问题,闻哥,您跟这儿坐一上午了,真心不觉得冷吗?”
三月初的京城,天气没有那么暖和。
杨柳还未萌生新芽,槐树更是满树光秃秃的枝干,连飞去南方过冬的燕子都还没回来,闻柏苓却在没封的露台上披着羊绒围巾,坐了半天。
他没说冷或者不冷,只是又往楼上瞥了一眼。
五楼落地窗边,刚好站了个特别眼熟的身影。
汤杳穿着整套的绿色睡衣,呲着沾满泡沫的牙齿,边刷牙,边往楼下这边。
闻柏苓端起茶杯,对着楼上的汤杳抬了抬手。
楼上的姑娘应该是没想到自己会被看见,神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胡乱对他挥了挥手,人就跑离窗边,不见了。
闻柏苓轻笑出声,被身边的费裕之听见,也跟着抬头往楼上看。
什么也没瞧见,倒是清风吹来,吹得费裕之直哆嗦,裹紧睡袍问他:“不是,你真不冷啊?咱进屋喝茶不行吗?”
闻柏苓没动:“冷你就进去,在这儿和我费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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