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与曾国藩相比,因此奏折过于草率,文字虽洋洋数千言,但语言欠斟酌,参劾内容尽管多是事实,但疏奏多不中肯。曾国藩闻到九弟具疏弹劾官文,深恐此举会遭大祸,赶紧从曾国荃手中要来底稿,看看奏言是否立得住脚,或可设法补救。看罢底稿,曾国藩立即写信给九弟,让他忍隐、克己、修身而自保自强,不要“在胜人处求强”,不要“因强而大败”,信中对儿子反复责怪,不该做出此等招非惹患之举。
曾国荃读罢哥哥来信,方知事情的利害,但后悔已迟,只能等着事态发展。曾纪泽受责,赶紧离开武昌,避开是非圈子。
正如曾国藩所料,曾国荃的奏折在清廷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折中牵连军机处,说官文笼络军机处,军机处“故意与鄂抚为难”等,立即引起军机处的不满。军机大臣胡家玉面禀慈禧太后,说曾国荃诬告官文,指责军机,存心不良,所奏事情亦多不合,要求拟旨驳之。还说曾国荃指官文为“肃顺党孽”,更是凶险之词,要求照例反坐,治其诬陷之罪。这一参劾,给曾氏兄弟带来了极大的被动。
慈禧只得让军机处派人去湖北调查,并给调查者一个钦差头衔。调查湖北督抚纠纷的钦差回到北京回奏时,把奏折所列各条全部驳回,要求朝廷下旨治曾国荃之罪。慈禧对此颇感为难,她一见奏折,就知事出有因,表面上是曾、官督抚相争,实则是满洲权贵与湘、淮头领发生矛盾。曾国荃背后有一大批湘、淮军阀,官文背后有一大批仇视汉官的满洲贵族。她既不愿惩处官文,也不想在需要湘、淮军为她打仗之时开罪这些军阀。
在慈禧犹豫之际,曾国藩为解救被动局面,来了一个弟弟唱黑脸,哥哥唱白脸的策略,上密折保官文。
正在慈禧太后思考如何处理之际,忽然接到曾国藩和左宗棠的两个奏折;一折密保官文,是曾国藩所上;一折说曾国荃弹劾官文一书,是当今第一篇好文章,以自己在湖广多年所见为证,指责官文种种劣迹,要求太后、皇上对官文惩处,以示朝廷公正。原来曾国荃弹劾官文之后,湘、淮诸大员频繁交换意见,大多认为曾国荃鲁莽,不该得罪权贵。李鸿章为曾国藩出一策,让他在此时拟折密保官文,请求清廷不要深究官文之罪,这样做可以挽回满贵对湘淮的仇恨,或可息事宁人。曾国藩本也痛恨官文,但迫于形势,只好照此办理了。但远在西北镇压回民起义的左宗棠,手握兵权,处于清廷不得不重视之地位,听到曾国荃弹劾庸劣卑鄙的官文,大感称心,于是在西北战场给朝廷上了那篇词气亢厉的奏疏。
慈禧见湘、淮大将都表了态,只好从中维持“和局”,按照督抚同城不和的成例处理:把官文内调京师,以大学士掌管刑部,兼正白旗蒙古都统。官文调走,未加任何惩处。曾国荃仍为湖北巡抚,未加指责,使此事宣告结案。官文调走后,湖广总督由李鸿章担任,因苏抚一职暂不能脱离,调其兄李瀚章暂署湖督,让淮军首领李氏兄弟从中捡了大便宜。经曾国藩这一举动,暂时地渡过了这一危机。
一个人获取成功性格就是把被动化为主动,把受制变成控制。曾国藩就是这么做的。
借可借之人,借可借之力
乘势而起,说的就是借人之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面对强大的对手,应该学会借人之势来镇住他,打掉他的张狂样儿。
在现实生活中,“借人之势”一计普遍运用,其意是诱导同行或朋友之力战胜对方,以保存自己的实力。这是“损下益上”求胜之法,即自己退避起来,借自己以外的人、事和物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如借“名人效应”及借助各式各样的机会来使自己有所作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天时、地利,是指机会。在处事做人过程中,看准机会,抓住时机,借助于现有条件或现成的机会以达到目的的做法,就是“巧借东风”的妙用。
“巧借东风”与“借梯登高”有相同之处,都是借助于外部条件获得成功,但二者又不尽相同。“借梯登高”强调的是借助他人之力而达到目的,重要的是自己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