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时候才会吓成那个样子,只怕把他当成来取她性命的人。
江芙让窈娘将自己行李里一个紫檀木的巴掌大小盒子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一颗枣红色的小药丸藏在袖子里。
那是爹爹给她的假死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就在狱中服下此药,爹爹自然会想办法把自己接出去“安葬”,到时候就能假死脱身。
据说这药是自己娘亲的嫁妆,全天下也就只有这一颗。
“小姐,侍卫回来了,你快来看看这个!”
江芙听到窈娘的话,起身来到门口,只见两个侍卫正抬着杏儿的尸体放在地上。
之前自己见过的清瘦宫女此刻身体和头已经分了家,脖颈处一个碗口大带着齿痕的伤口还在滴滴答答地留着血。
“血滴子!”
江芙语气惊讶又兴奋道,她就知道是西厂干的!
这炎明熹未免太不拿自己当人了,杀证人直接用血滴子?
这跟明晃晃地说:是我干的,快来抓我呀~,有什么区别?
江芙让人带上杏儿的尸体,提着裙摆往太妃院子跑。
找钦差,告家长!
只是她没想到,刚跑到院子门口,就看到十分伤眼睛的一幕。
院子里陈见安的衣襟敞开着,徐公公的手正往他的衣领里面伸,看起来画面实在不算正经。
江芙脚步一顿,猛地想起窈娘说过的“好男色”一时,表情复杂地看着陈见安的眼睛说:
“你·······为了查案倒也不必如此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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