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下午泡的吗?
对。
程蔓又问:“茶杯洗了?”
嗯。
程蔓往瓷杯里倒入冷茶,再从抽屉拿出一包饼干,这个保质期长,没过期。走到茶几前,程蔓放下茶杯和饼干,伸手道:陆大爷,您请用。
陆平洲却没动,施施然地坐着。
程蔓等了一分钟,没忍住问:你不是要喝茶吗?
陆平洲问:你都喊我大爷了,不应该喂我喝茶吗?
程蔓心想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眉毛一竖问:“说不说?”
陆平洲很识时务,一看媳妇发毛,赶忙收起那股大爷派头,自己端起茶杯喝了口说:“原因其实很简单。
“简单你倒是说啊。”程蔓催促。
陆平洲偏不说,语气慢悠悠地回溯当时:“其实你的猜测很有道理,但你不清楚具体情况,所以猜测有误。
我不知道的具体情况是什么?
“嗯……”陆平洲拆开饼干,拿起一块咔咔咔地吃着,直到程蔓急了,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威胁他赶紧的,才靠着她说道,大概是,你不知道老谢有多不要脸?
程蔓一头雾水:啊?什么意思?
陆平洲也是在程蔓问出那个问题前两天,才在其他战友和谢子明互怼时,才知道这家伙跟媳妇打电话的时候是怎么用他们来做筏子卖惨的。
那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眼珠子都要惊掉。太无耻了!
陆平洲没隐瞒,把谢子明卖惨的那些话全说了,程蔓听得一时窘迫,一时吃惊,窘迫是因为她有出场,吃惊是因为觉得谢子明人不可貌相。
等陆平洲说完,程蔓问:“那你们部队的人是不是都知道咱们每天打电话了。”
知道也没什么,这事本来也瞒不住,”陆平洲安抚道,不过咱们聊了什么他们不知道,接线员也不
会随便往外说。”
程蔓:…
她觉得陆平洲真想让她安心,说前半句就好了,只要不提,她就可以当接线员不存在,可现在……她觉得他们不用买房了。
光是想到他们这段时间打电话聊的内容,就够抠出三层大别墅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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