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江傅按了一下,表盘弹开,里面是很多管并排的抑制剂。
江传一下子明白了用途,是岑阆以前易感期使用的抑制剂注射器吧?
他跟别人不一样,正常人只要一天注射一次就行。
岑阆要维持体内一个高浓度的抑制剂水平,但浓度太高又会有副作用,于是弄了这么一个类似缓释的手表,代谢一点补充一点。
江傅按了一下,看见锋利的针头从表盘底下刺出。
经历了二十年的风暴症,那些没什么用的专家团肯定给岑阆上过各种没用的仪器,也许有时候全身扎满输液袋也不一定。
所以岑阆总是不吝于对自己物理工具限制,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常用的方法。
啪嗒,门把手按下,岑阆从浴室出来。消毒水味儿裹挟着水汽靠近,拿过他手里的抑制剂释放器,扔进抽屉合上,别坐地上。
江传低着头道:“其实我心里也
不会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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