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府上时的打扮就已经叫四喜有些纳闷了。
督主素来是喜好罩红纱的藏青色衣裳,抑或是染了血也不会脏了衣角的玄色鱼纹金绣服,何时穿过如此清淡素雅的衣裳。
四喜忽而觉得有些古怪,总觉得这衣裳有些熟悉。
再仔细看一眼,四喜恍然。
这托盘中的衣裳赫然与方才督主兄长的玄衣劲装分毫不差,连衣摆用鲜红丝线织就的祥云纹都是一模一样的。
那骇人的猜测,如藤蔓般慢慢地攀附上四喜的心尖。
他捧着这托盘倒像是捧着什么烫手的玩意,连眼睛都不知该往何处看才好了。
待到为江慕寒换好了衣裳,四喜战战兢兢地看去,就见墨色的革带轻束,便勾勒出了督主那劲瘦有力的腰肢。
江慕寒拿过四喜捧着的一根竹枝,随手将一头青丝束起,眉眼凌厉。
做完这些后,他神色淡淡地抿唇看人的时候,冷清的模样仿佛是和江念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眼尾的泪痣都失色了不少。
看得四喜毛骨悚然,脊背发寒。
尤其是江慕寒笑弯了那双平日里冷厉的凤眼,以往阴柔含情的声线变得清冽低沉。
“四喜,我与阿兄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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