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玥儿能给朕什么呢?”
曹玥犹犹豫豫想了半晌:“妾再给您绣个荷包?”
康熙轻笑了两声,低下头鼻息喷洒在曹玥耳后,声音极轻:“荷包朕要,只是朕更想要的是玥儿。”
自那日昭嫔初次承欢后,因为心生怜惜,他便再也没沾过昭嫔的身子了。
曹玥的脸色顿时煞白,眼里带着恐惧:“可是妾......很疼的......”
进了房间,康熙把人带着坐在床上,张口含住曹玥的耳垂,含糊不清道:“乖,朕保证,以后都不会疼了。”
安凝去拿手炉时,早前准备好的手炉早就没了温度,只好去茶水房找安平换了几块儿炭,谁知再回来时,就见梁九功在房门口守着,那早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再度响起......
一个时辰后,屋子里叫了水,康熙收拾妥当后温言哄了曹玥几句,留下一句晚上再来,就又去了书房。
安凝进去后把门关上,和上次一样在曹玥的小腹处用力按压了几下,然后用帕子擦干净,取了药膏来涂在曹玥身上那些被康熙用力弄出来的痕迹上:
“皇上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怜惜些姑...娘娘。”
曹玥蹙着眉瞥了眼身前软绵上的指痕,把锦被往上拉了拉,淡淡道:“要是皇上真的怜惜我,忍住不碰我,我才要担心。”
担心自己是不是对他没有吸引力了。
安凝不大懂这些男女之事,听的似懂非懂的,曹玥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转而吩咐道:“方才皇上的话你也听见了,明日就找个嬷嬷,和安平一起学学宫里的规矩,府中学的那一日,还有许多疏漏。”
说起这个,安凝当即应道:“奴婢记下了,这些日子奴婢和安平都在观察御前伺候的人是如何行事伺候的,再寻个嬷嬷私下里教导几日,想是在入宫前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便好。明日叫人把旗装和花盆底鞋拿出来,也该熟悉起来了。”
她自幼习舞,平衡性不错,想来那高底鞋也能习惯的了。
曹玥疲惫的闭上眸子,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安凝扭头看了眼没点任何安神香的香炉,心里松了口气,看来皇上要姑娘侍寝还是有些好处的,最起码姑娘不用依靠安神香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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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承乾宫
皇贵妃佟佳氏端坐于正中,扫过底下乌压压一片的嫔妃,心中本就烦躁,又听她们说起皇上新册封的昭嫔曹氏,更是一巴掌拍在了手边的方枕上:
“够了,这里是承乾宫,不是市井,你们是皇家嫔妃,不是那些乡野泼妇,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鼓足了气势一通呵斥后,皇贵妃的喉咙里就有些发痒,想要咳嗽出声,却硬是被自己给忍下去了。
殿中嫔妃纷纷吓了一跳,皆闭上了嘴,只眼中依旧透露出不忿。
这个时候,也唯有贵妃钮祜禄氏敢顶着皇贵妃的怒气,轻抚着肚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话了:
“皇贵妃息怒,诸位妹妹也只是好奇些,毕竟臣妾们只知道咱们即将多了一位妹妹,旁的却是一概不知。皇上可是给您写了书信的,为了不让臣妾们肆意猜测,不知您可否告知,也好满足一下臣妾们的好奇心。”
皇贵妃很想冷笑一声甩袖离去,可是她不能,她若是这么做了,就成了满宫的笑话,传到太皇太后和皇上的耳朵里,还以为她不能容人。
可就这么顺着钮祜禄氏的意,她又不愿。
皇贵妃眼底藏着的目光如同啐了毒一般,死死盯着钮祜禄贵妃的肚子,好半晌,咬着牙忍着怒气笑道:“既然贵妃妹妹想知道,本宫也不是不能说,左右姐妹们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话落,皇贵妃刻意停顿了下,见殿里嫔妃都眼巴巴的等着她说下去,她忽然就有些自得。
瞧吧,便是她只是皇贵妃不是皇后又如何?一有事情表哥还不是只给她写了家书?
收起眼底的得意,皇贵妃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