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躺在睡篮里安睡的闺女,才道:“赵主任说得预算出公社组建合作社的资金,等她回来要做写规划,我笨,当然得仔细算。
家里干活儿不方便,也没人沟通,所以她每天抱着闺女上下班。赵芸芸幽幽地叹气,整个大队都是被赵柯灌迷|魂汤的人,闲一点儿不好吗?
“我帮你吧。”
赵柯家——
余秀兰放学回家,拎着农具到自留地里干活儿,刚一走进,就看到傅杭已经在她家地里。
余老师,我劳逸结合,顺便干了,您回去休息吧。
又不是真女婿,真女婿也不能心安理得地回去休息。
余秀兰走进地里,怜爱道:“小傅,你说你老来我这儿勤快有啥用?你倒是往赵柯跟前凑啊,你左右不用上工,你跟她一起去各个大队调研呗。
“我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有自己的路要走。”
傅杭丝毫没有被甩下的落寞和无措,神情中满是云淡风轻地清旷,“我和赵主任,应该是………同道相益。
他很享受这段彼此助益的关系,无论结果是什么。
余秀兰拄着农具,看了他半晌,摇头,“我是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
”很多人说,不懂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在想什么。
每一代有每一代的困惑,每一代有每一代撕裂一般的成长。赵柯不能代表所有年轻人,赵柯只是给出了她的答案。
就在赵柯为了公社合作社奔走调研的时候,她投稿到《群众日报》的一篇文章,刊登在报纸上,全国发行——题目是《敬热烈的青春》。
她说——
青春的车票带着我们走过西疆和北大荒,走过山野和海峡,走过无人走过的路,踏出未曾踏出过的足迹,
她说——
春风不解少年志,白雪不凉少年血。她说——
风吹残烛,看尽世故,一腔热血不辜负。她说——
热烈的不是青春,是青春里的你我,是初心不改,一路坎坷仍有梦。
她说--
我们开垦荒芜,见证历史,重建荣光。
赵柯收到了来自于全国各地的信,也通过一张报纸,进行回信。没有人能永远澎湃,永远朝气蓬勃,可总有一些人,向光而行,也在成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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