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使身子转了半圈。这个孩子名叫安格斯,今年十一岁要满了。他做事振起请神来的时候,别人给他的评价就是这个人非常像一头发疯的猛虎,就算是每天例行的拳法演练,他也会使尽全身力气,专注的去做。专注时这套每天都要演练的焚身拳法已成了他的本能动作,那就是脑子空荡荡的,忘记了一切,此中情况下他往往会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而身体在支配大脑。所以侧面攻击的这一拳他出了百分之百的力气,正好打到了他后面比他大一岁的男孩侧胸,打在肋骨上似是让安格斯感受从拳头结实命中目标时的声音中的震荡感。安格斯知道,知道自己身后的这人心中已经五味杂陈。“咳!咳!你找死!”安格斯听见身侧谈吐不清的说道,此时安格斯已收拳,标枪一样的笔直站立着。同时一根手臂粗长的木棍从旗杆方向快速旋动着打向了安格斯的右脑。
不寻常的动静,在场的人都带着吃了糖似的兴奋的望向了安格斯,场中惹了祸而不小心成为焦点的焦点,大部分人都是满腔热血,在即将引起争斗的那里带动着他们的情绪随着血液蠢蠢欲动,兴奋之情也就油然而生。
安格斯若被打到那也是不死即残,场中人都知道那位站在旗杆下带领他们练拳的模范,无论是力气还是搏斗技巧各个方面都是胜过同龄人几筹的,这也是他能站在最前的原因,场中没有谁能有信心挑战他的威严。
猛地一个蹲身,这是安格斯平时扎马步练功训练出的本能动作,他并不是闪躲,在木棍即将飞过他头顶时,不知何时蹿出的拳头已经正中木棍的中间。
“啪!”的一声,木棍断裂的声音犹如陶器摔在地上的脆弱不堪,打成两截的木棍在拳头力气的缓冲下静静的掉落在了的足下。
木棍似是早就释放出了某种讯号,对于安格斯来说,旋转着打过来产生的风声使对静下来而对周围环境异常敏感的他早就发觉了,看似轻易的解决这到来的危险,也算是这些年来苦练的结果。
抖了抖因为蹲下而折起来的裤子,安格斯再次站直,散发着刀芒一般的眼神,在此时微微的转头中看向了身后比他大了一岁的人。这个人是他从小以来的老对头了,从四岁那年从他手里抢走并折断那一把木剑开始,这也成了他要超越的目标,只是现在对他来说已是无关紧要的了,一年前的安格斯就能打败他身后那样的人了。
安格斯眼中的这个人只比自己高了一点,镇子上的男性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身体非常强壮,僵硬的站在那里时就像一头笨头笨脑的公牛,能让人立即体会到的是那些人的力气至少有一千斤,至少磨坊里磨豆腐的圆滚巨石能举得起,安格斯想的就是,这些人应该去磨豆腐,去做拉磨的驴子。这里大部分身体瘦弱的人都会这样想,因为他们一些人经常会成为被人欺负的对象。安格斯还没想到的是他以后会不会长到一米八的个头。
被安格斯不小心打中的这个人名叫柯勒尔,留着一头盖过耳朵的金色头发,发色上龙凡与他有着些许的不同,安格斯金黄色头发中还掺杂着稀疏的黑色发丝,这个特点使他能和镇上的明显的区分开来,因为他的得到了满头黑发的父亲的遗传,安格斯只朦胧的知道父亲是来自很远的城市,所以安格斯经常遭到周围人的嘲讽,说他是怪胎,成长到现在对于各种各样的说法安格斯已经能够坚强的承担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真想打么?”科勒尔倒是有些顾及旗杆下的那个人,说话虽是有些犯冲,但尽量将眼神凶煞的迎视压到了最低点,因为他知道安格斯成长的这些年以来,对待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他总会有意无意的去挑战,不管是在何种场合。
不过科勒尔判断错了,安格斯收回了自己挑衅般的眼神,不屑的说道:“你已不值得我出手了。”从刚才自己一拳打中科勒尔时,安格斯心中就已明白这个人已不是自己的对手,能和自己打上一场,激发一下热血的,至少得要能够躲开他刚才的那神出鬼没的一拳。
这时就听人群中有人起哄道:“没种,那家伙一定害怕泰蒙大队长。”
对于周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