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嵩体力不支脚步也慢了下来。
看他停了下来,张诚儒也忍着疼站住脚步,二人中间隔着一张石桌。
“你信不信我休了你。”张诚儒仍旧理直气壮,“商女就是商女,没家教没涵养,荷花宴陛下让众卿携带家眷,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得?”
“我去不去得与你无关,我让你嘴欠。”李鸾嵩气得又上了头,使出浑身的力气将手里的圆凳抡起朝着对面的张诚儒就砸了出去。
所有的柠香阁的下人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围观这场腥风血雨,随着众人的目光,那圆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张诚儒的身上。
“咣当”一声,张诚儒仰面倒地,圆凳咕噜噜滚在他身边。
“沈确……你……”张诚儒这下子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忍着剧痛赶紧爬起身,捂着脑袋指着李鸾嵩:“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我看你是还没够。”李鸾嵩这就要继续,张诚儒脚底抹油直往院门外跑,瞬间没了人影。
李鸾嵩喘着粗气命人关门这才算作罢,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暂且收场。
这身子实在柔弱,才几下而已,李鸾嵩已经觉得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累得气喘吁吁。
拍了拍手,转身回去睡觉。
门外,被打了一顿的张成儒跑得飞快:娘啊,沈确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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