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辜四维随意来了一句。
啪!
胡彦平一听立刻开心的拍起了手:“对极了,对极了,我哥跟个傻子似的,连我准嫂子都觉得他脑子里全都是工作。没有想到,姐夫,您还和我想的一致!咱们是一条站线上的同志,姐夫,以后你就是我参谋了,有什么事我找你商量,跟他们商量不起来!”
辜四维不屑的瞅了这小子一眼说道:“打住,咱们可不是一个战壕里的,我是自力更生,能养活自己的人,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寄生虫,靠父母养活伸手要钱的。和我一什么样?”
听到辜四维这么一说,胡彦平立刻辨道:“我还小!”
“甘罗十二岁为相,比你大多少?”
辜四维立刻就抹了准小舅子心理上的脖子。
“你现在都十八九了,你是哪国的相?”
小东西还挺会怼人的,直接就给辜四维怼了回来。
辜四维道:“我的本事当个相还不容易?!”
“吹牛!”
胡彦平一眼看穿。
辜四维老脸都不没有透出一丝羞耻的信号。
“没事走了!”
胡彦平立刻拉住了辜四维的衣服:“姐夫,您要走也得给我留点吃的东西啊,我哥中午还不知道回不回来呢,总不能让我啃白馒头吧”。
“白馒头怎么了,村里的娃儿想吃还吃不到呢”辜四维停住了脚步。
胡彦平道:“我错了,是我馋你的手艺了,说真的姐夫,等我姐过了门我住你们家好不好?”
“我去,你听说谁家的小舅子常住姐夫家的?”辜四维觉得这小子真不要脸,这种人天生该混社会,就这脸皮估计以后胡家混的最好的一准是这小子。
嘴上说着,但辜四维还是转了回来,看家里有什么可以做的,便给这小子做了两个菜,很简单的两个菜,至于蒸米饭这事儿,胡彦平这小子到是会。
这年头孩子就没有几个不会干点家务的,区别只是有些孩子做的好些,有些差些罢了。
等从胡家出来,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十点了,辜四维往回赶。
到了昨晚住的小院,刘福林已经回来了,买了一些东西,都是些铁制品,像是什么锄头、火夹子什么的。
两人也没有多聊,直接拎着东西便往约定的地方去。
交易的地方选在了离着大路约二十米的一个小坡上,坡还算是很开阔,视野挺好,无论是从哪里上来人,坡上的人都很容易发现。
原本辜四维以为交易总得有点神秘感,谁知道别说神秘感了,屁感都没有!
对面过来的是一位山东大叔,约四五十岁左右,挺高挺壮的,但是说话有点嗡声嗡气的,一张口就是浓浓的山东口音,一口一个俺,看起来特别忠厚。
除了这位大叔之外,还有一个老头,约五十岁出点头,花白的头发精瘦的身体,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瞅着跟个账房生生似的。
大家坐下来,坐成面对面的两排,看起来像是一群朋友坐在这边侃大山似的,这种情况不鲜见,大家伙或多或少也都干过。
刘福林把自己包裹打开来,没有全露出来,仅露出一部分。
账房先生这边小心的凑过来,挨个的拿着看了一看,好一会儿这才冲着山东口音的汉子点了点头。
“说好地!”
汉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纸包子,直接拍到了刘福林的手中。
刘福林打开来一看,发现里面不多不少,正是两下商量的价钱。
“钱化两讫,以后要是有这样的东西,你还来找俺就是了,俺一定给你个好价钱!”
“好的,好的!“
刘福林哪里有心情听这个,老头冲着手指头吐了一口吐沫,又把手中的票子给点了一遍。
连着点了三遍,依旧是一分不少,刘福林才重新把钱包好,死死的攥在手心里。
“那没事哩,俺们走啦!”
汉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