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有注意保养和恢复的缘故,孕后的老板娘越发迷人。
此时她月兜半露,白肌雪峰,香韵迷人,臀儿好似压枝蜜桃,去到屋里便自家男人一阵激烈。
而因为李元已入了六品的缘故,在收尾的时候便不需要为了避孕特别注意,故而夫妻之趣更增一筹。
这种美好而安宁的日常,抚平了李元心里的一丝烦躁,也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这一天,他取了把锋利匕首,压着左臂,抬手一划。
顿时,一道血痕浮现出来。
浓郁的血液一瞬间飞速流出,覆盖了伤口。
紧接着,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
那伤口因血覆盖,便瞬间恢复了。
李元继续尝试。
可每一次,他只要出现伤口,影血的逸出便会将伤口直接愈合。
就好像,他直接跳过了“影血画祖箓”这个步骤。
李元的尝试越来越深入。
他轻轻片下了自己一小片肉,那肉却又瞬间粘合在了他身体上。
他用匕首尖刺穿了手臂外侧,那被刺穿的伤口又瞬间愈合,甚至连疤都未留下。
李元明白了.
他可能真的跳过了“影血画祖箓”这个过程。
可为什么呢?
难道说,别人的六品都是通过祖箓才发挥作用的?
在发现自己并没有和旁人不同后,李元的心安定了下来。
下一步,他要编写属于自己的功法,同时在编写的过程里寻找到后续的道路,无论是功法方向,亦或是修炼资源。
小半个月后.
风雪弥漫,铃铛的轻响从山宝县的北门而来,又拉载着货抵达了银溪坊,这是福临商会,也是钱大原本的老东家。
钱大资质不好不坏,这些年里已经突破到了八品,如今正过着“工作”、赚钱买九品肉、修炼的规律生活中。
他与人聊过,那些人都在说“李长老也还是八品,八品已经不错了”,可钱大却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李元,李哥,小李爷,李长老,尤其还是个不用做什么事实的李长老,这让钱大感到特别的古怪。
那个男人,他越来越看不清,心里剩下的只有一阵朦朦胧胧的敬畏。
“钱哥,今年捎带了些新玩意儿。”商会的管事呵呵笑着,从马车上跳下,从怀里掏出个小匣子递给正坐在坊头武铺里的钱大,然后又悄声道,“玉京的新品,敛衣斋的货,限量的,专门给钱哥带了一份。”
熟人做地头蛇,管事也开心。
钱大打开一看,一股胭脂味儿扑面而来。
他嗅了嗅,只觉闻着非常精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奇特香味,嗅了一口,好似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翻,显然不是便宜货,便不客气地收了这东西。
如今天香楼搞了些新花样,仿着中原那些顶尖的勾栏青楼,而推出了花魁。
仿是仿着,但却也没那么金贵,这无非就是个搏男人兴趣的噱头。
而他手上这玉京敛衣斋的胭脂,就算掰不开花魁的腿,也足够掰开其他美人儿的了.
“玉京不是在打仗吗?
你们怎么还绕那边去了?”
钱大接过货单,一边叫杂役查验着,一边扫着货单,又一边随口问着情况。
福临商会管事道:“钱哥你是不知道,我们商会的会长换人了,和敛衣斋扯上了关系.敛衣斋关系好像挺大的,红莲太子和其他势力都不管我们。”
“这么厉害?”
钱大有些发愣,“敛衣斋到底是做什么的?”
“卖衣服的呗,其他的小老儿也不知道了。”
“卖衣服能卖出这么大名堂?”钱大满脸诧异,啧啧称奇,可他越发的感到怀里那胭脂是个好东西,便握了握紧。
而两人谈话之间,另一边的货也查好了。
钱大一挥手,福临商会的牛车缓缓入